聽完事發經過的霍凌霄,眼中閃過驚艷之色,停步在回廊下,面向冰封湖舒首道:“是個有能力的人,有為我鎮守一方的資格,其部下也多人才,可見其善于用人,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流星在他身后笑道:“殿主,還聽說了一件有關那東來洞洞主的趣事。”“哦!”霍凌霄饒有興趣道:“說來聽聽。”
“那東來洞主原來是浮光洞的馬丞,可謂寂寂無名,楊慶攻打盧玉時,浮巖洞逃的逃,死的死,降的降,只有此人以白蓮一品的修為死戰不降,單槍匹馬連殺兩名白蓮三品修士,兩名白蓮二品修士。
后又獨戰三名白蓮三品和兩名白蓮二品的修士,五人竟久戰不下,甚至向楊慶叫囂‘誰敢戰我’,換了一般人只怕已經將這狂徒給斬殺,可楊慶卻親自出面將其收服,后又力排眾議讓他以白蓮一品的修為做上了東來洞洞主。
當時南宣府許多人還對此頗有意見,唯想藍玉門掣時南宣府諸部時,只有他一人將東來洞的一群藍玉門弟子,給收拾得服服帖帖,今次又是他,在關鍵時刻救出了楊慶的義女,讓戰局起了關鍵性的變化,可謂不枉楊慶當初對他的一番用心。”
“馬丞?白蓮一品的洞主?”霍凌霄愕然之后,忍不住為這個擔負卑微職務的低微修士,呵呵一笑道:“可見楊慶的確善于用人。”流星又道:“楊慶已經擺脫了藍玉門的掣肘。”
霍凌霄嘴角露出一抹詭笑道:“把鎮丙殿那邊利用了一把不說,人家不但自己脫了身,連鎮丙殿興師問罪時,幫我塘塞的證據都準備好了,真沒想到我部下當中,還有如此人才,毀了豈不可惜,留在身邊當軍師也是件美事!”
他以品對楊慶是什么看法已經不重要了,理由永遠是站在勝利者這一邊的。回頭又向流星交代道:“上繳收成的時候,讓楊慶把那個少太山山主和東來伺洞主一起帶來,我順便見上一見。”“是!”流星應下。
接下來,鎮丙殿主鄔夢蘭,向鎮乙殿殿主霍凌霄興師問罪,要把楊慶搶走,被握有劉景天控訴玉牒的鎮乙殿殿主給據絕了。為了個楊慶,兩位殿主差點動手打起來。最后霍凌霄拿出了十顆上品愿力珠來做補償,才把鄔夢蘭紿打發了。
鄔夢蘭從鎮乙殿沒有真接回鎮丙殿,而是降落在了萬興府。“簡直是愚蠢之極的蠢貨,被人賣了還在幫人家數錢,我的臉都被你丟盡了。”鄔夢蘭指著劉景天的鼻子一陣臭罵。事后,劉景天擦把冷汗,恨得牙癢癢的,指著老天怒吼,“楊慶,你給我等著,我跟你沒完!”
能被兩位殿主搶的楊慶,自然有其非凡之處,他敢這樣做,自然有所把握,只是不知會有這么大的影響而己,他完全是沖著自保而為,哪知道上面發生了什么事。
東來洞已經將一年的愿力珠采收完畢。東來洞的藍玉門弟子一個個精神不錯,雖然暫時蝸居在簡易的木頭房子里,也全部換上黑衣服,但是洞主發給他們的愿力珠和晶幣齊全不少。
雪嶺山腰,霧雪樹下,林天手上拿了塊玉牒,跟在墨然身后直叫。“不是說好了的嘛,為什么又不同意了?”“那是你說好的,我可沒答應!我只答應加入東來洞,沒答應要登名造冊,加入現行的規則之內。”
林天弱弱道:“你沒個正式身份呆在我東來洞,于理不合,不太方便不是?”“有什么不方使便的?”墨然罵道:“少放屁,東來洞是你的地盤,還不是你說的算,礙別人什么事了?少在這里糊弄我,滾!”“哎!一片好心當做。。。。。。”話沒說完,見墨然抬腳欲踢,林大洞主趕緊閉嘴了,灰溜溜跑了。
東來洞木屋前,林天面向眾人道:“我走后,你們看好家,若有人敢來冒犯,先殺了再說,出了事我來頂!”“謹遵洞主法旨!”“走!”林天翻身上了龍駒,率領元芳和吳雨踏雪疾馳而去。途中又巧遇公孫羽,率領一名手下趕赴鎮海山,雙方結伴到了鎮海山。
坐在長案后的秦薇薇看過公孫羽的奏表后,一拿起林天的奏表情緒就有些恍然,就在她陷入絕望時,‘難敢戰我!’危急關頭銀槍銀甲,堂單槍匹馬一往無前地,悍然沖鋒而束,‘擋我者死!’劈波斬浪般殺入重圍,將她拉到了他的背后,一記重襲,一口鮮血噴在自己臉上,
以為自己死定了的她,沒有被放棄,又將她拉了回來,抱在懷里,在風雪中飛馳。她成年后,還是第一次被一個男人給抱在懷里,那強健有力臂彎里的感覺,讓她每每想起都有些心跳加速,面紅耳赤,一閑下來忍不住會神情恍惚地想起。
林天說話聲,讓她從精神恍惚中清醒過來,匆匆看過奏表里的內容后放下,紅棉、綠柳清點過兩洞的收成確認無誤,一起送到了她的手上。林天沒有急于告辭,秦薇薇有點意外,問道:“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