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張少華把兜里昨天贏的錢全拿了出來,一大堆的碎票子。
看著眼前這么一沓錢,呂秀蓮嚇了一跳,她一把按在了錢上面,然后慌張地看了看四周,見沒人注意,趕緊讓張少華收了回去。
然后緊張地看著張少華,“你昨晚不會是偷什么東西去賣了吧?”
“不是啊,我不是跟你說了嘛?昨晚打牌去了,贏的啊。”張少華記得自己跟呂秀蓮說過的啊,她怎么搞的一點都不記得的樣子。
“你你贏了這么多?”呂秀蓮一臉見鬼的表情看著他,自家男人贏個2塊都能跳起來,剛才那一堆有好幾十塊錢了吧。
她使勁搖了搖頭,壓低聲音滿是擔憂地問道,“你說老實話,是不是做了什么違法的事情,保衛科找你肯定有事。”
這小媳婦兒,還挺機靈的啊,已經聞到一點味道了。
他露出一個讓人安心的笑容,輕輕摸了摸她的頭,“傻瓜,我跟你保證,我絕對沒有偷,你放心好了,昨晚我運氣好,所以贏的多。”
本以為這么說呂秀蓮能安心的,沒想到她還是一臉的憂心,“那也不行啊,你贏了這么多,他們肯定不肯的,這種錢咱們不能賺啊。”
“怎么不能賺了,他們贏我500塊錢就行,我贏個幾十塊錢不行了?”張少華被說的也有點脾氣上來了。
見男人開始急了,呂秀蓮只能放緩語氣說道,“這是犯法的啊,他們是他們,他們犯法我不管,但是你不能犯法啊。你還欠了這么多錢,趕緊把錢還掉,然后以后別再賭了。”
“我們是正經人家,這種歪門邪道的錢不能賺啊。”
對于這種認知,張少華并不認同,這是普羅大眾的認知,但是作為一個商人來說,怎么可能一點歪門邪道都不碰,頂多是擦邊擦的多不多的問題。
后世他能做到千億的級別,要說一點屎都沒有那不可能。
而且,現在這個年代要賺錢的話,多少是要沾一點的。
他敷衍地點了點頭,“行了,我知道了,先吃吧。”
說完,他夾了一根油條給呂秀蓮,“泡著吃,我剛喝了一口豆漿,味道不錯。”
這時候的豆漿味道真的不錯,用最樸素的話來說就是豆子有豆子味,有豆香,不像后世那些都不知道是什么弄出來的。
現在唯一不好的一點是糖,豆漿這東西,全國各地除了蘇杭地區之外,基本都是放糖的,白砂糖比較貴,所以有的無良商家是放糖精的,也不怕喝死人。
不過老趙這里,都是熟人了,知根知底,放的的確是白砂糖,只不過盡量少放一點節省些成本。
張少華最喜歡的吃法是把油條拿著手里,然后在豆漿里泡一下再吃,油條吸滿了甜甜的豆漿,變得軟化了不少,再加上甜咸交織的口感,絕了。
哪怕是后世有錢了,他也喜歡來上這么一根,有的時候配粥,有的時候配豆漿。
呂秀蓮輕輕地咬了一口油條,酥軟可口的口感立馬在嘴里爆開,已經好久沒吃這個了,她忍不住眉眼上揚了起來,三兩口就把油條吃完了。
“看看你這個饞貓的樣子,還說只點兩根,哪夠你吃啊。”張少華寵溺的看著自己的小媳婦兒,調笑了起來。
呂秀蓮本來還在嘬手指頭的,被張少華這么一說立馬臉紅了起來,嗔怒地說道,“我就是好久沒吃了,那都給你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