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插入身體,祭祀刀上的火焰瞬間熄滅,無數如同血管一樣的組織爬滿白袍祭司全身,他就像毫無感覺般任憑這些血管從他的身上逐漸延伸到另一名白袍祭司的尸體上。
那具尸體在血管覆蓋上去不久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干癟下去,與之相反,只剩下半個腦袋的白袍祭司身體迅速脹大。
只不過幾個呼吸的時間,尸體化作干癟的人皮,而那名祭司則成為了一頭四肢異常粗大的血肉怪物,只剩半個的腦袋終于抬起。
“嗷嗷~~”
怪物沒有理會身形比他還要大的金鱗,徑直朝著白炎沖來。
白炎饒有興致地摸著下巴,并沒有要出手的打算,任憑這頭怪物急速沖來。
一旁的金鱗感覺到自己好像被怪物給忽視了,布滿鱗片的尾巴一抖,怪物就被抽飛了出去,如果只是變化之前的白袍祭司,這一尾巴就可以將其身體抽得四分五裂。
可那被抽飛的怪物很快就完好無損地站了起來,一只獨眼依舊盯著白炎。
它的反應將金鱗徹底激怒,巨大的蛇頭猛地朝著怪物撞去。
怪物抬起雙手抓住金鱗的上下顎,居然憑借蠻力擋下了金鱗的沖撞。只不過肉身突破后的金鱗可沒有那么簡單,腦袋一甩將怪物扔上了半空。
大張的嘴里陡然吐出一大口酸液,正好將半空中的怪物包裹其中,強烈的腐蝕液將怪物體表的血肉迅速腐蝕。
這次怪物終于將注意力轉移到了金鱗的身上,不斷冒著青煙的拳頭隨著它身體的落下猛然砸在金鱗的腦袋上。
這一下居然將金鱗高高抬起地腦袋砸入地面,在地面上留下一個巨大的深坑。
金鱗搖了搖昏沉的腦袋,剛剛抬起頭怪物的拳頭再次砸來,這一回對方的攻擊連續不斷無窮無盡,怪物似乎感覺不到疲倦,而金鱗的腦袋也成為了它的沙包。
白炎原本是想出手幫忙,卻發現金鱗體表的鱗片正在散發著淡淡的金光,暗金色的鱗片在這抹金光下顯得更加耀眼。
他的嘴角微微翹起,心中下定決心讓金鱗自己想辦法解決這個敵人,正好也借這個機會消化掉它體內保存的能量沉積。
被揍了半天的金鱗某一刻全身金光大放,猛然抬頭將身前的怪物掀飛,全身已經被腐蝕液腐蝕得千瘡百孔的怪物剛一落地就迎來了金鱗的猛烈反擊。
被揮出殘影尾巴如雨點般落在怪物的身上,這一次輪到對方成為了挨打的沙包。
而怪物可沒有金鱗那樣的身體防御力,本就潰爛的肉身被打得幾乎支離破碎,用來防御的手臂被拍成了肉泥,胸口也完全凹陷下去,只剩下兩條腿還能夠勉強支撐著怪物重新站立。
“嗷嗷~~”
就在金鱗打累了停下來時,怪物身上的那些血管突然從它的體內射出,竟是直奔金鱗而來。
白炎的面色一變,抬手一刀斬出的同時,另一只手上的綠焰化作大手抓向那些被寒冰能量阻擋片刻的血管,頓時燒得那些血管縮回了怪物體內。
沒有及時汲取到新的能量,被血管控制著的怪物快速干癟軟倒在地,最后也化為了一大張人皮。
然而白炎這次可沒有善罷甘休,剛剛那種血管的霸道他已經見識過,自然不會讓它繼續殘存在這個世界,綠焰順著他的腳下蔓延而出,很快就附著在人皮以及周圍的地面。
白炎很耐心,靜靜地觀察著綠焰覆蓋的區域,沒過多久忍受不住灼燒的血管終于從人皮下鉆出,本能地朝著白炎射來。
只是在生靈掠奪之下,這些血管剛剛飛起就化作了飛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