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認對這人很感興趣,但即便加上他,我也不可能透露出燼塔的消息,那牽扯到我對劉從歌的承諾。”
秦知的眼睛一亮,白炎這么說其實已經在某種程度上承認了一些事情。
“話盡于此,你提到的那些情報我都很感興趣,但需要換一個要求。”
“還記得在影視城我拜托過你的事情嗎?”
“記得,可據我所知如今的崔家根本就不需要我的幫助。”
“是的,因為某種原因我也決定取消這份委托,加上我這次提供的情報,我希望白先生和你的兄弟們能夠幫助軍方度過這次的難關。”
“你是說逼近的尸潮?”
“是的,有件事你可能還不知道,斷摩珂的先鋒部隊被尸潮幾乎全殲,六頭四級喪尸聯手逼退了斷摩珂,將原本可以突圍出來的隊伍圍殺了大半。”
白炎神色陰沉地問道。
“什么時候的事?為什么官方沒有通報?”
“你覺得他們會公布這種事嗎?更何況戰斗發生在二十公里之外,死的又是早就被放棄的炮灰團,有誰又會在乎呢?”
秦知的語氣很平靜,但恰恰是這種語氣讓青鳥一雙握緊的拳頭不斷顫抖。
“在乎,那些犧牲戰士的親人朋友會在乎,被那些戰士救助過的幸存者會在乎……”
白炎拍了拍青鳥的手。
“我記得那些戰士都是些傷殘的軍人和幸存者組成的吧。”
“是的,炮灰團戰士的待遇是所有士兵里最高的,也是唯一日結積分的軍方隊伍,沒人是被人強迫。”
“換句話說,他們是把自己的命抵給了軍方,他們的死是注定的。”
秦知的情緒依舊很平靜,他身旁的女人看著激動的青鳥滿是不屑。
“青鳥,這是末世,他們沒得選,要么每日承受著傷痛的折磨,要么就拿命掙出一份優渥的生活,你怎么選?”
青鳥沉默了,她也從剛剛的憤怒中冷靜了下來。
白炎一直觀察著青鳥,見對方表情緩和,他才說道。
“你的這個要求太籠統了,而且我自問還沒有左右戰局的能力,更談不上幫軍方渡過難關。”
“我要的是你的態度,只要你答應下來,我相信你會遵守自己的承諾。”
“軍方現在可不太想跟我扯上關系,原因應該不用我說吧。”
“這個你不需要擔心,大家各取所需而已,我會幫你協調好這其中的事情。”
白炎抬頭看了一下時間,這才說道。
“今天過來其實我也有事情要跟你談。”
“是嗎,看來我還有生意?”
白炎臉上露出了一個古怪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