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隊長驚喜非常。
“嗯,就在今天告祭天、地、太廟。”
京城這會兒也在舉辦冊立太子大典。
豫王在院子里聽著外面街道上的鼓樂聲,疑惑的問一旁看守的侍衛,“外面怎么如此熱鬧?這條街不都是藩王府邸嗎?”
侍衛老實回稟:“今天是冊立新太子大典,外面的鼓樂聲是新太子家眷正在遷居東宮。”
豫王僵直身子,站立不動,沉默了很久,才邁開腿回屋。
這些時日,他日日夜夜都受著五石散癮的折磨,日漸消瘦,憔悴不堪,短短幾日頭發都灰白了大半。
看著鏡子中臉頰凹陷,老態畢現的自己,哪里還是曾經意氣風發,高高在上的大夏太子。
這分明就是個身著華服,年老遲暮的糟老頭子。
他泄憤的把鏡子砸地上,又把妝臺上的東西全部掃到地上。
頭又隱隱開始疼起來,他怒吼著又開始砸茶具,掀桌子。
屋內被他幾經折騰,已經沒有任何擺飾,只有簡單的一套桌椅子,與桌上的一套茶具。
一旁看守他的太監,見他又開始發病了,命看守的侍衛趕緊進來制住他,將他捆綁起來。
他癲狂的喊道:“爾敢?放開孤,孤乃是當朝太子…”
太監直接拿帕子堵了豫王的嘴,“您是豫王殿下,新太子今日在太廟祭天了。為了防止您傷到自己,奴才得罪了。”
看著豫王青筋暴起,雙眼凸出,面色痛苦的樣子,在場的人近日已經見過很多回了。
等他癮頭過了,眾人才給他解綁。
沒想到,當晚豫王就支走身旁的人,懸梁自盡了。
消息傳入宮中時,皇上大喜大悲之下又暈了過去。
醒來后卻中風了,半邊身子不能動彈,舌頭也僵直了,說話含糊,口齒不清,氣怒之下又差點暈過去,幸好太醫就候在一旁,救治及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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