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張崇亮怎么想怎么不得勁,憑啥那個小屁孩因?yàn)橐粋€救命之恩,就整日在周家兄弟身旁跟進(jìn)跟出的。
他轉(zhuǎn)頭問老二,“喂,周老二,你們最近在家干啥呢?”
“國喪期間在家能干嗎?當(dāng)然是背書寫字啊。”老二頭也沒抬,理所當(dāng)然的說。
“這么勤奮?”他有點(diǎn)懷疑。
“我們本來就很勤奮!”
“每個旬休日都出去玩的那種勤奮?”
這下老二也忍不住笑了,“你挺了解我們的啊,每個旬休日都出去玩你也知道?”
“你們來京城才多久,我就撞上兩回了好嗎,不是這個勤奮還是哪個勤奮?”
張崇亮翻了個白眼,要不是想著大家都是同道中人,他們?nèi)值苡滞猛娴模挪粶惿蟻砟亍S终f道:“哎,過兩日就是月底了,你們打算去哪玩啊?”
“服喪二十七日還沒過呢,你就想著玩了?”
“只要不飲酒作樂,就不影響啊,何況也沒幾日了,馬上就能除服了。”
周老二想也是,他們不飲酒作樂,就劃個船,摘個蓮蓬而已,應(yīng)該沒事吧?
他順嘴問了一下。
“我就知道,你們上個月都去踩過點(diǎn)了,沒道理這個休息日不去。這當(dāng)然可以去了,劃船游湖而已,又沒有破戒。”張崇亮笑嘻嘻的說,“我也準(zhǔn)備去,一起唄。”
“周善也要去,你忘記你之前舉報他,害他抄了五遍《論語》,然后又抄了兩遍《大學(xué)》的事了嗎。”老二笑看著他,想看看他要怎么解釋。
他尷尬的笑笑,“額…不打不相識嗎,對吧?”
然后他又皺起眉頭,“你們剛來書院就套我麻袋,把我打成豬頭,我都沒計(jì)較。”
老二愣了下,心知他沒有證據(jù),只是在詐他而已,他眨巴著眼睛,“我們什么時候套你麻袋了,你跟別人結(jié)仇,被人打了可別來冤枉我們。”
“別裝,我都知道是你們就。”他信誓旦旦的說。
“凡事要講究證據(jù),可不能空口說白話。”
張崇亮見詐不出來,只好作罷,“休息日,我去大明湖等你們啊。”
留了一句話就轉(zhuǎn)身回到自己位置上。
哼,這周家三兄弟,真賊,連這個看著最老實(shí)的周老二都還能面不改色的說謊。
老二其實(shí)也有點(diǎn)心虛,底氣不足,也不敢拉著他大聲說不讓他一起。
等下學(xué)回去了,才與老大老三說。
老大:“他就是在詐你,你沒承認(rèn)就對了。”
老三:“真狡猾,這么久了居然還搬出來說。”
老二:“我當(dāng)時都愣了一下,還好反應(yīng)快,眨巴著眼睛混過去了。”
老大:“算了,他愛跟就給他跟唄,咱們也沒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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