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淺眼中閃過一絲不屑。
“有何不可?”
溫淺無語地瞪了他一眼。
這個周時序,怕不是有被愛妄想癥吧!
高中時,他就一直在溫淺和周硯辭中間搞破壞,動不動就對著溫淺壁咚。
在溫淺看來,和流氓沒什么兩樣。
“我,溫淺,就算是喜歡上一頭豬,也絕不會愛上周時序!”
沒想到,這個周時序莫名消失幾年,再重逢,還是這般瘋魔。
“周先生想玩欲擒故縱的把戲,令尋她人吧,不奉陪!”
溫淺快步跑開,還不忘回頭給他做了個鬼臉。
看著她遠去的背影,身后的周時序不禁露出一副好看的笑容。
但很快又消失。
他的笑,只對溫淺一個人。
回到家,溫淺倒床就睡。
沒心思去管周硯辭在不在,只覺得渾身的力氣都被抽干,很困。
剛躺下,婆婆的電話又打了進來。
溫淺無力地接聽,“媽?”
“溫淺啊,我跟你說的事,辦了沒有?”
“在辦。”
她敷衍地將電話丟在一邊,有氣無力。
月初,婆婆已經(jīng)下了最后通牒,月底肚子再沒動靜,就讓她滾出周家。
周硯辭是周家旁支的獨生子,父親早亡,母親對他的管制十分嚴格。
如今事業(yè)穩(wěn)固,婆婆最盼的就是抱孫子了。
不是溫淺不想,而是周硯辭經(jīng)常不在家,回來又不配合,
一邊要顧及周硯辭的自尊,還要應付婆婆的催生。
“我和你說話呢,溫淺,你聽見沒有?這段時間硯辭都在家,你可要抓緊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