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聲急促,溫淺伸手想掛斷,被周時序扣住細(xì)頸,迫她低頭吻他。
男人身上的黑襯衣只有領(lǐng)口兩顆扣子散開,鎖骨處泛起薄汗。
手機(jī)里,周硯辭的未接來電已經(jīng)有十通。
溫淺還坐在周時序腿上,心跳如雷。
周時序的吻熱烈又霸道,沒想到平日里看著神圣禁欲的人,實(shí)則比想象中兇狠。
她沒什么力氣,直到松握在手心的手機(jī)再一次響起。
還是周硯辭。
溫淺深吸一口氣,她和周硯辭結(jié)婚三年,知道自己不接,對方絕不會罷休。
“怎么了?”
溫淺聲音帶著些沙啞,極力控制著情緒。
“你在哪?”
溫淺看了一眼周時序:“在家。”
“我剛剛回去了,你沒在。”周硯辭急切。
溫淺頓時有些慌亂,沒回答上來。
周硯辭聲音冰冷鋒利:“淺淺,你以前從不會騙我。”
溫淺直接掛了電話。
周時序沒了興致,把她放回原位,平靜道:“下車。”
“周先生,硯辭在小區(qū)門口,你能不能把車開遠(yuǎn)一點(diǎn)?”
周時序撩眼皮淡瞥她,“怕了?”
換在是以前,溫淺是沒有勇氣黏著周時序的。
可舊人之間一旦打破沉默,總歸會多些微妙的親近,哪怕這親近有些奇怪。
畢竟,對溫淺來說,眼前的男人欺負(fù)了她好幾年。
于是,她還是硬著頭皮,賴在周時序身旁沒動。
周時序右手拿過她放在副駕的包,左手放在車門開關(guān),正要連同包和人一起扔下去。
這時,車窗外有人敲門。
隔著一層黑色窗膜,周硯辭凌厲神色在車外逡巡。
溫淺余光瞥見,揪緊周時序襯衣,抬眸央求他,“不要。”
周時序左手手指微動,按下車窗鍵。
溫淺慌張地將臉埋進(jìn)他頸間。
同時,周時序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扯過扔在前座的西裝外套,隨意蓋在溫淺身上,擋住了她半個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