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靜靜地聽著,腦子里一片空白,好像什么也沒想,又好像想了很多。
仿佛回到了校園里,晚自習后,回家,走過操場,兩邊的白槐樹都開了花,淡淡的香氣,彌漫在校園中。
天上,一輪明月。
懵懵懂懂的自己,嘰嘰喳喳的同學。
還有,如白槐花一般純潔美麗的王老師。
王雅好像收拾好了,上了床,估計在刷手機,時不時可以聽到床板輕輕的響一聲。
再后來,不響了,估計是睡著了。
肖義權卻全無睡意,他精力實在太好,本身也不怎么需要睡。
不過這會兒也不想打坐。
他也刷起了手機。
刷了一會兒,又上了那個小網站。
朱文秀又更新了,還是寫他的那個貼子。
朱文秀寫道:“狼友們,我真的已經盡力了,把鄉下土狗送進了外企,當了司機,工資也增加了,但雪就是不搭理,沒有辦法啊。”
“雪的心思,我真的完全摸不透了,我老婆也猜不透,她特地問了雪,雪沒回答她。”
“我老婆的看法是,雪就是看不起鄉下土狗,那一次,只是為了報復她老公,后來離了,無所謂了,也不存在什么報復了,再讓鄉下土狗上她,她覺得沒臉。”
他這個說法后面,有很多跟貼,大多是贊同他的,其中有一條寫道:“金大俠的小說里,刀白鳳出軌段延慶,就是一樣的心理,也只有一次,多了,刀白鳳也受不了的。”
這條回復,很多人贊同,朱文秀也特別贊同,復制回復了:“是的,我覺得,雪和刀白鳳的心里,就是一模一樣的,但是,她為什么又要把鄉下土狗叫過來呢?”
那人回復:“她心理上覺得沒面子,但身體上,又有些想吧,那個音頻就是證據,呵呵,還真是嗷嗷的,要是在我們村,只怕半個村子都能聽見。”
朱文秀回復:“可能就是這樣了,心理和身體的沖突,那要怎么辦啊?”
那人回復:“要打破這個平衡,只要再有一次,身體的渴求占上風,她就會徹底下水,再也驕矜不起來了,那樓主也就有機會上手了。”
看到這句話,肖義權猛地里眉頭一揚:“對啊,秀才是不是一直對賀姐有想法啊,他撮合著賀姐下水,是不是想著賀姐放開后,他自己可以撈著啃兩口啊。”
他往下拉,看朱文秀的回復,朱文秀回復就兩個字:“嘿嘿。”
“果然如此。”肖義權暗暗點頭:“好一個秀才,果然不愧你毒手之名,藏得還真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