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現在過去。”寧玄霜半信半疑。
“早餐都沒吃。”肖義權嘟囔:“村里的牛也不能這么使喚啊。”
寧玄霜根本不理他。
一起到燕雨這邊,按門鈴,女傭人開門,看到肖義權,臉立刻沉了下去。
肖義權懶得跟一個下人計較,手在花盆上一拍,道:“燕雨呢,她的招,我又解了,讓她出來,認輸,或者再出招也行,我都接著。”
女傭人看到復活的黃山松,眼光也直了一下,不過她也不信,哼了一聲:“等著。”
她進屋通報,燕雨出來了。
她穿一條紫紗長裙,一頭秀發挽了個髻,露出修長的脖頸,這讓她整個人顯得更加的高挑。
寧玄霜立刻夸贊:“燕姐,你這條裙子,好漂亮哦。”
“是嗎?”燕雨跟她關系好了一點,聽得她夸,倒是露了一個笑臉。
她眼光轉到肖義權手中的盆景上,臉色立刻一沉:“又買了一盆。”
“什么叫又買了一盆。”肖義權道:“我說了,我這人,臉黑,但心里敞亮,不做那種猥瑣的事情,這一盆,一直就是最初那一盆。”
“是嗎?”燕雨根本不信,冷哼一聲,對女傭人道:“拿過來看看。”
女傭人就接過盆景,還背著肖義權寧玄霜,悄悄撥開昨天釘大頭針的地方,那大頭針還在。
“咦?”她訝叫一聲。
“怎么了?”燕雨回頭看。
她也一眼看到了大頭針,不由得也叫了一聲:“難道真的是那一盆,怎么可能?”
女傭人道:“他會不會發現了,所以換到這一盆上面。”
“有可能。”燕雨想一想,只有這個可能。
烤焦了的黃山松,一夜復活,怎么可能,除非他是觀音菩薩。
觀音菩薩凈瓶中的水,可以救活人參果樹,但肖義權也配跟觀音菩薩比?
她轉頭對肖義權道:“下午你再來。”
肖義權道:“這一局我贏了啊。”
燕雨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