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后,阿秋莎蘇醒了過來,看到自己被綁在一張椅子上,四周明顯是一個密室,然后一陣的劇痛傳來,這才發現自己的腹部有一個傷口雖然被紗布包裹,但是還是有血水在慢慢流出。
秦良和白虎就坐在自己面前,桌子上還放著兩樣東西,一個是自己準備的生物炸彈,一個是自己體內的人體炸彈,阿秋莎看到人體炸彈的時候眼神中有一絲的驚喜又摻雜著一絲痛苦。
“說說吧,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放心,你體內的人體炸彈被我取出來了,沒人能遠程操控你,這里屏蔽了一切信號,不會被人監聽”秦良看著阿秋莎說道。
阿秋莎臉上的神情開始痛苦起來,一陣抽泣之后,這次說道:“炸彈是我準備的,和組織無關,我只是想炸死你,然后嫁禍給風暴,那樣也許能借助你的力量摧毀風暴組織”。
秦良一聽這話,立刻知道了這里面一定有故事。于是遞給了阿秋莎一杯水。
密室里,阿秋莎癱坐在椅子上,一頭金發此刻凌亂地貼在汗濕的臉頰上,睫毛膏早已被淚水暈染,在蒼白的臉上留下一道道深色的淚痕,她接過水杯喝了幾口。
秦良沖白虎使了個眼色,白虎心領神會,大步上前關掉了天花板上那盞刺目的吊燈,只剩下角落的臺燈散發著昏黃的光,將阿秋莎的身影拉的長長的。
“沒人會傷害你,慢慢說。”秦良語氣溫和的說道。
阿秋莎深吸一口氣,身體仍止不住地微微顫抖:“我五歲那年,父母遭遇車禍雙雙離世。后來才知道,那根本不是意外,是風暴組織為了綁架我,蓄意制造的悲劇。自那之后,我便成了他們手中的棋子。”
回憶起往事,阿秋莎的眼神瞬間變得決絕:“訓練營的日子,生不如死。我們被像牲畜一樣對待,每天都是高強度的訓練,一旦完不成訓練就是各種殘酷的懲罰。在那里,人命如草芥,只要稍有差錯,就會被打得遍體鱗傷,甚至丟掉性命。”
她的聲音開始哽咽,雙手不自覺地抓緊了椅子扶手:“為了活下去,我拼了命訓練。在一次考核中我親手殺死了和我最要好的隊友。
那一刻,我看著她的血在我手中蔓延,突然意識到,自己已經變成了一個連自己都厭惡的殺人機器。”
秦良雙手交叉抱胸,靜靜地聽著,一旁的白虎眉頭緊鎖,臉上的神情愈發凝重。
“后來長大一些,組織開始在訓練中安排各種任務,不是殺人就是竊取情報。每一次任務結束,我都覺得自己的靈魂又被黑暗吞噬了一分。我受夠了這種生活,受夠了成為風暴組織的殺人工具!”阿秋莎抬起頭,眼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
“所以,當我接到接近你的任務時,我決定賭一把。既然你是組織害怕得罪的人,那么一定有實力和風暴組織抗衡。
我想炸死你,嫁禍給風暴組織,借你的手摧毀這個惡魔般的組織,為我自己,也為那些死在組織手里的無辜者報仇。”
秦良沉默了片刻,起身在密室里來回踱步,“你有沒有想過,你的計劃一旦失敗,我沒有向你的組織復仇,你豈不是白死了?”
阿秋莎低下頭,聲音帶著一絲絕望:“我知道自己的想法很瘋狂,但我沒有別的選擇。我每天都活在恐懼中,以后我的結局不是死在任務中,就是沒用了被組織拋棄。
就像我曾經認識的那些女孩,很多人在執行任務后受傷殘廢了,組織會無情的將他們處死,以免她們泄露組織的信息”。
“你對這個世界太不了解了,風暴組織不過是別人的走狗而已,是為寒冰圣殿服務的嘍啰而已,白虎,將隱修界的事情告訴她”秦良感嘆了一聲吩咐道,然后出了密室。
就在白虎對阿秋莎講述修士的世界時,秦良正在給趙山河安排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