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座加后備箱的東西,雜七雜八一大堆,為搬這些,王天來回多趟,等全部搬回家,已累到氣喘吁吁。
至于王欣然,早被胡女士拉著敘話去了,連王天想讓他們幫忙,也被她一句給懟了回去。
“搬東西,是你們老少爺們的事,兒媳金貴,你少來沾邊。”
面對胡女士的霸道,王天甘拜下風,無奈只好拉上老爸當起了苦力。
不搬不知道,一搬嚇一跳。
等全部搬回家,好家伙,家里玄關地上林林灑灑擺了一地。
“你干嘛又買恁多,上次的都還沒用完,累死我了,差點沒把我這把老骨頭給搭進去。”
“別跟我說,你要怪,怪你兒媳去,我也是受害者好吧。”
“你小子這什么態(tài)度,是不是又皮癢了。”王忠林色厲內(nèi)荏。
王天撇撇嘴,無視了老爸。
客廳里,灌下整整一瓶水,王天終于緩了過來。
碰了碰老爸胳膊,低聲道:“爸,媽跟欣然說什么,怎么去了這么久?”
王忠林白了兒子一眼,吐槽道:“我哪知道,你媽的事,別問我。”
“瞧你這點出息,我媽可是你媳婦,你也不管管。”
“我管得了她嘛我。”
一輩子被壓著的王先生,面對妻子,直接化身妻管嚴,聲都不敢吭。
王天怒其不幸哀其不爭,“爸,你這么大個男的怎么就不能硬氣點,雄起來啊。”
“少來,我可不上你的惡當。想雄是吧,有本事你去啊。”王先生毫不客氣的懟回去。
王天縮了縮脖子,他不敢。怕被胡女士扭耳朵教訓。
兩指一捏,三百六十度旋鈕,誰體驗誰知道。
痛苦的記憶,又在攻擊王天。
“誒,聽你妹妹說,你現(xiàn)在成大作家了?”望著身旁長大的兒子,王忠林好奇道。
王天一愣,看向老爸,“你怎么知道,我記得沒說過呀。”
誰曝馬甲誰倒霉,這條網(wǎng)文圈子的鐵律,王天一直在遵守。
臨淵的這層馬甲,除王國濤父女外,再沒跟外人透露過。
跟家里爸媽,更是絕口沒提。
王小冉小妹妹是怎么知道的。
王忠林看了眼臥室,低頭跟兒子解釋道:“聽冉冉說,是她嫂子跟她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