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訂好了,明天中午飛回國?!卑闳舫槌鰞蓮垯C票朝王天揚了揚。
王天一愣,一把將票奪過,拿過一看,上面顯示的信息,把他給氣笑了。
“你是不是從一開始,就已猜到我的選擇,也猜到韓叔會讓我回國?”
消息是她告訴的,韓三坪的電話是她讓打的,一切都指向般若。
“我可沒有。我又不是神算子,怎么可能會猜到,這一切純粹屬于巧合?!?/p>
“我信你個鬼。”王天給了對大白眼。
“愛信不信,我走了,今晚早點睡,把行李都提前收拾好。上午十點,酒店會派車送我們去機場。晚安啦,我的老板?!卑闳纛^也不回地扭開房門,門徹底關上前探進一顆頭,對王天說道。
不等王天回應,砰,門被關上。
留下王天待在房間里,望著天花板獨自發呆。
……
大坂城。
大英九家。
大英九端起酒杯,將里面的清酒一飲而盡,臉上少見地露出笑容。
他對面坐著一個長頭發一字胡男人。這個男人跟大英九一樣,同樣是作家,名字叫三田吾衛。
三田吾衛看著這樣的大英九,好笑說:“大英九,你就這么怕山木?”
“我這不是怕,是不想我們島國被一個外來人占據,島國文壇屬于我們島國人,外人少來沾邊?!贝笥⒕蓬D了頓,他不會承認是因為心虛,找了個大理由。
對大英九的說辭,三田吾衛作為朋友,深知大英九脾性,當然不信。
“怕就是怕,少給自己戴高帽?!?/p>
“好了,不說這個,來,三田君,喝。”在這個話題上,大英九不愿多說,將一瓶清酒丟進三田吾衛懷里。
三田吾衛搖搖頭,不再說,兩人專心吃喝。一時間,吸氣聲,碰杯聲,此起彼伏。喝得正酣,吱啦一聲,門被拉開,一位西裝革履精英裝扮的年輕男人出現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