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趕緊把車停到路邊。
“上次見李老不還好好的嗎?怎么就生病了?”上次見到李老時的場景,至今仍歷歷在目,看起來身體還很好。
“你小子開車少一驚一乍,得虧我沒心臟病,否則都得給你嚇昏過去。”罵了一句王天,知道他心系李老身體,強行止住,嘆口氣道:“李老如今年逾古稀,不是大病,身體自然老化,是時限到了。”
“也怪我,自打他退休,我因為協會的事,一直打擾他,讓他整天為我操心。我這后輩不孝,讓他身體終于扛不住了。”說到這,張雅正一個大男人,紅了眼眶,淚水在堆積。什么男人不哭,那是因為沒到傷心處。是男人也有心事,有不平,有不甘,只不過人前故作堅強罷了。
自然老化,時限到了嗎?才叫要命!看來李石如今已是油盡燈枯。
“好,等回家一趟,我就跟你一起回京都,見一見老爺子。”
李石真心對他,更是一位德高望重長輩,于情于理,他都得去一趟。
不過在去之前,必須跟家里說一聲,正好收拾些行李,去京都多陪幾天。
家里有父母跟老丈人,王欣然不用他擔心,他們自會照顧。
要說聲,否則他外出也不安心。
方向盤一打,王天再次匯入車流,朝家開去。一刻鐘后,到達家里。
“什么,你要去京都?”王欣然滿心不愿道。孕期中的女人,想丈夫陪著,這是本能,也是心中所想。
王天滿帶歉意的道:“對不起,李石對我有恩,現在病重,我必須去。放心,等見我很快會回來。”
“好的,老公,去吧,我在家等你回來。”
讓王欣然招待張雅正,也用不上招待,在一見王國濤起,兩人就湊一起去了茶室,到現在還沒出來。
王天離開家去了隔壁別墅找爸媽。
誰料去了撲個空,竟然沒在家。
打電話過去一問,說今天去城里,要一小時后才回來。
王天無奈,只好在電話里跟他們說了。
“兒子,你放心,欣然有我們在,沒事,保證給你養得白白胖胖……”
在老人眼中,白白胖胖從來不是貶義詞,而是褒義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