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餐盤放桌上,王天坐在張應國對面。
“你就吃這么點?”張應國看了眼王天的餐盤,說:“包子別吃,不好吃。”
“西方做的東方食物往往只具其形,想好吃,根本沒可能?!?/p>
“一切原因在口味,這東西就是修改成適合西方人習慣的產物?!?/p>
張應國說得頭頭是道,透露出他對這很熟悉。
“不好吃嗎?”王天動作有些遲疑,一想拿都拿了,大不了不吃,也就沒換。
張應國見狀,攤攤手,沒再說。
般若端著早餐,沒有過來,選擇坐到離王天不遠的另一張桌子。兩邊相隔不遠,也就五米不到,能聽清兩人談話。
“學長,你怎么來的丑國?是留學,還是工作?”
“工作。你知道的,我學的是編導,論娛樂繁榮程度,丑國有一個好來塢,國內只有一個京圈,還被遺老遺少霸占,我不愿同流,無奈選擇了出國?!?/p>
“我有一朋友在編劇協會,在他的介紹下,這些年我不缺事做,就這么混著,平日里幫人寫寫東西。”
“寫什么類型的?劇本?”王天好奇道。
張應國顯得有些遲疑。
“不說了吧,蠻丟人的。”
張應國越是不說,王天就越好奇,張應國幫人寫什么,能夠支撐他在丑國的日用,而且看張應國對酒店的熟悉,明顯經常住,酒店的費用可不低,一晚要幾千塊,他是怎么支付得起這些費用的,有內幕啊。
在他的一再追問下,張應國終于說出來他做的是什么。
“幫人寫稿,什么都寫,什么時事,推文,最賺錢的,是為富豪跟官員寫攻擊文章,那個賺得更多?!?/p>
聽完,王天失望搖頭,還以為是什么呢,就這!這不就是當槍手嘛!
不過,他總覺得張應國沒說真話。
單純當‘槍手’可負擔不起住酒店的費用。
之后,王天識趣的沒再聊這個話題,輕輕略過,天南地北的談起些有的沒的。
吃完早餐,王天借口有事,拒絕了張應國想要拉他暢聊的邀請,離開了酒店。
“老板,這個張應國,要不要我找人調查一下,我總覺得他不簡單。”
般若多疑地提議道。
王天擺擺手,說:“不用,無所謂,我們在洛山磯只簡短待個幾天,他做什么,有什么目的,都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