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如此說我爺爺你們良心被狗吃了,今天不給個說法,你們誰也別想走。”李欣悅對幾人怒目而視。
“欣悅,沒你的事,一邊去。”一名絡(luò)腮胡中年男人開口道。
“小丫頭片子,大人們說話沒你這小輩插嘴的份,識相點,滾開。”
“我們說錯了嗎,沒錯,你爺爺就是聽不進進言,想搞一言堂。”
“協(xié)會是大家的,我們提意見合理合法合規(guī),這里沒你的事。”
面對李欣悅的質(zhì)問,幾人臉色很難看,要不是因為怕落下個欺負小輩的名聲,幾人早動手了。
“呵,什么協(xié)會是大家的,你們怎么那么大臉,要不是我爺爺哪有你們現(xiàn)在,一群白眼狼。還好意思站在這吆五喝六,我一個女人都替你們臉紅,該滾的是你們。”李欣悅漲得臉色通紅,倔強的一步不讓。
后院門口,王天搖了搖頭。
“相鼠有皮,人而無儀。人而無儀,不死何為!相鼠有齒,人而無止。人而無止,不死何俟!人而無禮!胡不遄(chuán)死!”
啪啪啪,他拍著巴掌走進后院。
“你說什么,有種再說一遍。”五人對王天怒目而視。
“老子生來帶種,有何不敢。”
“庸賈狗鼠輩,齷齪無足觀。”
又一句詩被王天甩了出來。
“我就罵了,怎樣,咬我啊!!”
五人瞪著大眼,看王天身形高大壯碩,明知打不過,說不定直接上演一番貼身肉搏。
奈何他們沒王天的文采,想回罵都做不到,只能死盯著王天,若是目光能殺人,此時王天已是千刀萬剮。
“嘻嘻,罵得好,呵。”
李欣悅拍著巴掌,雙眼噙著冷笑,斜眼看向五人。
張雅正跟李石驚喜的望向王天。細細體會王天的幾句詩,撲哧忍不住笑出聲,感覺心中郁氣盡去。
有一人朝王天上下打量,眼中神色驚疑不定,“你是臨淵?”
聞言,四人心中一驚,雙眼中射出冷芒,死死看向王天。
“好個臨淵,正要找你,竟自己送上門,正好辨?zhèn)€清楚。”
一人冷笑著擋在王天身前。
王天神色冰冷,“辨什么,辨你們厚顏無恥,辨你們莫須有?”
“臨淵,別逞口舌之利,說,你是如何賄賂會長成為理事的?”其中一人怒道。
一開口,便要羅織罪名。
“賄賂?想半天就弄出這么個莫須有,是我高看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