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液拉著絲沾住棍身(為深淵打賞加)
林霧發(fā)現(xiàn),這一晚,是湛瀾時最笨的時候。
因為,人最笨的時候就是什么都想要問清楚。
其實有些事不用試探,感覺不對勁就是不對勁,直覺是前兆,細節(jié)就是答案。
就像,林霧也從來沒問過湛瀾時,他和溫禾的關系怎么樣?為什么同床共枕,要分兩床被子?
還有,秦征說的事,他知不知情。
盡管很疼,林霧沉默隱忍著,她能感覺他手指不停的一節(jié)節(jié)施力,像要把她的穴生生拆開那樣,再像絞肉機般深入碾過,每下都帶著致命劇痛。
她看著他喉結(jié)克制滾動時的暗影浮動,眼中已有了水汽,緊抿著唇,“湛瀾時,如今這社會,第一次,對你們男人來說,還意味著失貞嗎?”
她話落,湛瀾時手指頓時不敢動,他未經(jīng)思考就反駁林霧,“我沒有這個意思。”
之前那兩根手指,還如利齒刺入肉里,可是漸漸地,因為他沒有動,只埋在里面,疼痛的感覺變得怪異起來,明顯的疼中夾雜著絲絲酥麻,痛中又有微微的快感。
林霧嘗試著輕輕夾縮,感受著男人手指下意識的慢慢往里滲入,等到刮擦肉褶,一層疊一層涌進去,切割著她神經(jīng),每一下都叫她渾身戰(zhàn)栗。
湛瀾時將手霎時拔出來,神情陰郁,明明他的意思是,他就沒有想要侵犯林霧第一次的意思。
林霧沒想到有一天,她會被忽然生出的空虛感吞沒,那難抑的感覺,現(xiàn)下從骨縫里已經(jīng)滲出來,叫她幾近崩潰。
她不耐的懟他一句,“那意味著什么?你要反復問我。”
湛瀾時抬起頭來,四目相對。
在萬籟俱寂中,林霧聲音刻意帶著一絲顫抖,看在湛瀾時眼里情緒激動,她字斟句酌,“湛瀾時,我告訴你好了,不只是第一次,哪怕是之后的每一次,女人允許男人進入,都只意味著對他卸下防御。”
對他卸下防御,僅六個字,讓湛瀾時眼睛閃爍。
林霧說完,做出偏過去臉的姿態(tài),好像在掉眼淚。
湛瀾時低了低頭,再抬頭,試圖緩解氣氛,“林霧,我……”
他話只說一半,她還是沒有回正視線。
湛瀾時又嘗試話說一半,“剛剛是不是……”
林霧偏著臉不動,光影裁切,她半張臉的弧線,看在湛瀾時眼里,像造物主不經(jīng)意間勾勒的絕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