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湛瀾時幫她將門帶上,她才喘一口氣,穿好睡裙去拿林靳給她的巧克力。
是她小時候喜歡吃的。
但她現在胃不好,已經不能吃了。
走進電梯,林靳側眸望向湛瀾時,“你脖子怎么回事?”
男人走出電梯,直接從煙盒掏了根煙,淺淺叼著煙蒂,在飄渺的煙霧中睨過眉眼,“被蚊子咬了。”
林靳聞言,嗤他一句,“真矯情,貼個創口貼,不奇怪嗎?”
湛瀾時沒搭話,等到走到房間門口,林靳掏出房卡正要刷開,“湛瀾時,你對我妹,沒有什么不一樣的情感吧。”
這話落時,湛瀾時站在他身后,手指捻著煙蒂加重力道,“你有病,就去治。”
林靳刷開門,聽到他罵他的話,這才放心了。
湛瀾時越過他,走在前頭,林靳跟在身后,他眸光流動,笑著說,“確實,你大她那么多,再看在我的份上,也不忍心下手。”
他撩了撩自己的碎發,再添一句,“真不知道溫禾怎么想的。”
湛瀾時回眸,“她給你發信息了?”
林靳將他那根在抽的煙,拿過來,銜自己嘴角,“嗯,我說林霧在蕭市呢。”
湛瀾時在玄關處換拖鞋,林靳坐去床頭,眼睛瞥著他這邊,“她今年危機感怎么這么重,你這個做男友的,說到底還是沒盡到責。”
林靳記得,不只是這次林霧,讓溫禾存在危機感,還有上次,湛瀾時接觸他戰友帶來的女性朋友,她都找他吵架,十分抵觸。
“隨她。”
湛瀾時換完拖鞋,嘴里只蹦出這兩個字。
其實,湛瀾時一直知道溫禾是占有欲強的人,林靳記得,他們之前那兩年,湛瀾時是可以不遺余力的保護好溫禾的占有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