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布滿灰塵堆滿陳舊雜物的破敗空間里,一種來自湛瀾時身上野蠻的生命力,正瘋狂滋長。
他手腕箍住林霧的腰身,就連皮鞋跟底都在用力,在沾滿灰塵的木地板上,不斷烙下深痕。
他將肉棒噗呲一聲,再插進她剛流出白漿的濕穴里,這次被特意擴過的的穴道,不再有令人窒息的緊致抵抗。
他輕松使勁,濕滑的軟肉就如同融化般包裹著他,使得他腰腹稍一發力,便可以沿著泥濘的穴道長驅直入。
直至一往無前的深插到底,完全沒進溫熱的盡頭,湛瀾時被迫接受那陣直達靈魂的頭皮發麻。
“呃……”
而林霧趴在他的肩頭,她承受著他這般徹底的占有,被那驟然侵入的飽脹感,也逼得仰起脖頸。
脆弱的咽喉就那樣卡在他的肩頸處,流暢的頸部線條刻意呈現在塵埃浮動的光線里,直至完全暴露。
那難言的酸脹感,反復在身體深處交織成網,伴隨著無限的酥麻,向林霧四肢百骸擴散。
這太過分填滿的充盈感,讓她腳趾持續的蜷縮,指腹在他背部T恤上留下明顯的壓痕。
湛瀾時用手腕箍得林霧腰間軟肉生疼,他迫使她下沉的力道,帶著不容拒絕。
而他反復向上頂送的節奏,也像精心設計的刑罰那般,每次往深處去,先是試探性的淺嘗,再是突破阻力的深插,最后是不顧一切的兇猛撞擊。
“唔……太脹了……”
就連林霧嘴角綻放出的嚶嚀,都差點被他撞得支離破碎,斷斷續續。
她膝蓋只能貼著男人的腰側機械的顫動,整個人被釘在他身上,就像在蛛網上的蝶,飛不出去。
林霧試圖用掌心抵住湛瀾時的胸膛維持距離,可被他撞頂一下,指尖卻又不由自主的陷進他汗濕的棉質T恤布料里。
隨著男人往上頂送的動作逐漸加劇,她蹂躪起他那身T恤,在揉皺間發出細碎聲響。ШШШ。viруzШ。còm
看著他汗珠開始從他繃緊的頸脈滑落,再掉進衣服里,她手指沾著他快要透出來的汗水,更加放肆的蹂躪。
直至那件衣服被揉出凌亂褶皺,每道痕跡都記錄著彼此這場失控的糾纏。
有細汗已經從額角沾濕林霧垂落的碎發,她急促呼吸著,每一次吸氣里,還能聽到湛瀾時喉間溢出來的那聲喘氣,接連兩聲,都讓彼此下身緊密相貼的觸感,更加清晰。
湛瀾時即刻發動打樁機的節奏,用那種完全填滿林霧穴道的壓迫感,混合著想要撕裂開她兩片花唇的陰狠,在林霧驚懼的邊緣,不斷激發出她身上想要戰栗的歡愉。
寂靜的雜物間里,身體交纏的聲響,已經被無限放大。
淫靡的水聲伴著曖昧的衣料摩擦,還有林霧每一次吸氣時,忍不住帶著哭腔的顫音。
昏暗光線下,能看見湛瀾時背部肌肉在T恤下繃出凌厲線條,而林霧散落的發絲也黏在潮紅的臉頰。
像被暴雨打濕的海藻那般……
當他試著將肉棒挺動更蠻力,插得她穴里嫩肉服服帖帖吸附住,某個又特別深的頂弄,林霧再次仰頭戰栗。
窗外這時候突然炸響的鞭炮聲,迎著她尖叫的呻吟。
“啊……湛瀾時……”
她終于學會了,爽就叫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