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把我抱在懷里哄我睡覺。
而現在,他不知道這道他曾經按摩過無數次的殘肢已經被磨去了一層皮肉。
鮮血淋漓。
也或許,他知道,只是假裝看不見。
他的聲音里滿是倦意。
“蘇望,別犟了,鬧成現在這樣誰都不高興,你爸媽一直在酒店等你,現在還來得及。”
我看著那個黑漆漆的監控突兀地笑了一聲,聲音嘶啞地問他。
“周星河,葉茜是不是升職了?”
監控那頭沒了聲音。
我又說:“周星河,網上出現那么多把我往死里逼的輿論,是不是也是你為了葉茜升職請的水軍?”
“蘇望!”
周星河深吸了一口氣,聲線有些不穩。
“不要說氣話。”
“我給你重新安排和你父母見面的時間,到時候你只要和他們抱著拍一張照。”
“這件事就徹底結束了。”
我眼神失焦地看著虛空中的一個點。
徹底結束?
怎么結束呢?
好不容易慢慢愈合的傷疤再次被撕開。
我從小就夢寐以求的平靜生活被毀得干干凈凈。
然后,周星河跟我說,一切都會結束的。
他的語速很快,快到不像是在說服我,倒像是在說服自己。
“蘇望,新聞都是有時限的,很快你這件事就會被人忘記。”
“到時候,我們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