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賈張氏還在叉著腰叫囂,唾沫星子都快噴到門板上了,見房門突然打開。
她不僅沒收斂,反而往前湊了一步,指著傻柱的鼻子就劈頭蓋臉地怒道:“傻柱,你個沒良心的混小子,剛剛你動手打了我,這筆賬我還沒跟你好好算呢,沒找你要醫(yī)藥費就不錯了,現在我讓秦淮茹過來跟你拿點肉,給孩子們補補身子,你居然敢不給?你還有沒有良心?眼里還有沒有長輩?連尊老愛幼都不懂,你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這話罵得又急又狠,賈張氏連喘口氣的功夫都沒留,也不管傻柱臉上的神色有多難看,更沒問人家同不同意。
說完就側身往房里闖,那架勢像是進自己家一樣隨意,壓根沒把傻柱放在眼里。
可她剛邁出去的腳還沒落地,就被傻柱伸胳膊攔住了,傻柱看著賈張氏這副理所當然的模樣,心里沒半點波瀾。
方才對聾老太,他念著前世情分,能壓下報復的念頭,可對賈家這一家子,他半分不忍心都沒有,更不會手下留情。
賈張氏,秦淮茹,棒梗,還有小當,再加上此刻還在牢里、以前總想著拿捏他的易中海,
這些人,一個個都記在他的賬上,都是他要報復的目標,一個都跑不了。
至于院里的閆埠貴和劉海中,傻柱心里也有盤算,只要這兩人識趣,安安分分過自己的日子。
不主動湊過來摻和他跟賈家的事,不找他的麻煩,那之前的恩怨,他可以暫時擱在一邊,不去計較。
可要是他們敢不長眼,過來嘰嘰歪歪說三道四,甚至幫著賈家出頭,那他也不會跟他們客氣,該讓他們吃的苦頭,一點都不會少。
“老虔婆,給我馬上滾。”傻柱攔在門口,胳膊繃得筆直,沒給賈張氏半分往里闖的空隙,
他的語氣冷得像淬了冰,沒有一絲溫度,“別在我這兒杵著礙事,影響我跟我妹吃飯,識相點自己走,不然別怪我不客氣,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他今天是鐵了心不想跟賈張氏掰扯,方才跟聾老太耗了一陣已經夠煩了。
現在滿腦子就想趕緊把這尊瘟神打發(fā)走,回屋跟何雨水好好吃頓飯,還想多聊幾句家常。
這些爛人爛事,實在沒必要浪費他的時間,更犯不著壞了自己的興致。
賈張氏往前闖的力道被傻柱死死擋住,連門檻都沒碰到。
再聽見“老虔婆”這三個字,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似的,立馬炸了毛,一股火氣直往頭頂沖。
她往后踉蹌著退了三四步,站穩(wěn)身子后,又重新叉起腰,胸口因為生氣一鼓一鼓的。
指著傻柱的手指都在發(fā)抖,尖著嗓子罵道:“傻柱,你這混小子什么意思?啊?你動手把我推倒在地,還打了我,這筆賬我還沒跟你算,沒找你要醫(yī)藥費、要營養(yǎng)費就夠便宜你了,我這會過來,也沒別的要求,就想拿點肉補補身體,你居然還敢這么對我,還敢罵我?你還有沒有良心?你是不是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