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回到西跨院后,沒過多久,一陣誘人的飯菜香氣便從廚房里飄了出來。
正當葉凡幾人準備吃飯時,一陣敲門聲突然響起。
他只能無奈的出去開門,打開門一看,原來是許大茂。
許大茂手里拎著兩瓶蓮花白,另一只手還提著一個油紙包,臉上洋溢著賤兮兮的笑容。
葉凡側身讓許大茂進門,接著關上門后,這才返回了餐廳。
“三位葉叔,張嬸子,李嬸子,我過來蹭飯啦。”許大茂一進門,就熱情地跟大家打招呼。
然后舉起手中的油紙包和酒,“我買了紫光園燒雞,今晚咱們一起喝點兒。”
“大茂啊,我看你這哪是饞酒了,分明就是饞肉了吧!”葉凡笑著調(diào)侃道。
對于許大茂,葉凡并沒有什么反感之情。
可以說,在這個院子里,許大茂是葉凡唯一算得上朋友的人。
“凡子,你這就太不夠意思了,看破不說破,咱們還是好朋友嘛。”許大茂也不以為意,大大方方地承認了下來。
“再說了,嬸子的手藝這么好,誰來都得被迷得暈頭轉向的。”說著,他還不忘夸贊張紅梅和李嬸子的廚藝。
“得,我不跟你犟,快去拿碗筷去,廢話一大堆。”葉凡一臉嫌棄地說道。
許大茂見狀,連忙應道:“得咧,我這就去。”
他轉身快步走向廚房,不一會兒便端出了幾副碗筷,還拿了一個盤子用來盛放燒雞。
待許大茂重新落座后,他先是迫不及待地夾起一塊小雞燉蘑菇送進嘴里。
咀嚼了幾下,然后滿意地點點頭,這才開口問道:“凡子,我剛剛回來聽說你把賈張氏給打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快跟我講講唄。”
葉凡也不藏著掖著,直接地回答道:“其實也沒啥大不了的,今天我不是去打獵了嘛,運氣還不錯,抓到了幾只野兔和野雞,我就想著給牛大爺他們幾家分一些,等我打算去前院錢婆婆家送點肉的時候,半道上就被棒梗那小兔崽子給攔住了,這小子,不但開口要肉,還罵罵咧咧的,我哪能由著他這么放肆啊?所以就給了他幾巴掌,結果這一打不要緊,把賈張氏給引出來了,她也跟著罵我,我當然不能忍啦,順手也給了她幾下,最后賈東旭回來了,他見老娘被打,二話不說就要跟我拼命,被我踹了一腳……”
葉凡將之前發(fā)生的事情簡單扼要地講述了一遍,沒有絲毫隱瞞。
“這個棒梗啊,我看他長大以后肯定沒什么好下場,早晚得吃上花生米,你看看他,把賈張氏那些壞毛病都學了個遍,簡直就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要不是易中海和傻柱去坐牢了,今晚咱們院里肯定又得開全院大會。”許大茂一臉不屑地說道,言語之中對棒梗充滿了厭惡。
葉凡聽了許大茂的話,不禁點了點頭,這家伙看問題還是挺準的。
他對賈東旭這個人不是很了解,也沒打過交道,所以有些好奇。
前世他看了很多小說,很多都是說賈東旭不學無術,吃喝嫖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