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菜香飄得老遠(yuǎn),屋里正聊得熱鬧,門口突然闖進(jìn)來一個(gè)小身影。
棒梗被肉香勾得魂不守舍,直接沖到桌邊,眼睛直勾勾盯著盤子里的醬牛肉,嘴里嚷嚷著:“傻柱,給我塊肉吃。”
“滾出去。”傻柱還沒開口,何雨水先皺著眉呵斥,滿眼反感,“我哥家不是你能隨便闖的,趕緊滾出去。”
許大茂撇著嘴冷笑:“呵,有其奶必有其孫,就知道來占便宜,快滾,別在這兒礙眼。”
葉凡也抬眼掃了棒梗一眼,不過他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
婁小娥坐在一旁,見眾人都一臉反感,識(shí)趣地沒吭聲,默默低頭夾菜。
棒梗見沒人肯給他人情,知道軟磨硬泡沒用,眼神一轉(zhuǎn),突然伸手就往醬牛肉盤子里抓,想搶一塊就跑。
“找死。”傻柱眼疾手快,一把攥住他的手腕,反手又是一個(gè)響亮的耳光,“啪”的一聲震得屋里都靜了靜,“上次沒教訓(xùn)夠你,還敢來搶?真當(dāng)我好欺負(fù)啊。”
這一巴掌比剛才更重,棒梗捂著臉,眼淚瞬間涌了出來,卻還掙扎著想要掙脫:“放開我,我要吃肉。”
“還敢嘴硬?”傻柱手上用力,疼得棒梗直咧嘴,“我告訴你,以后再敢闖我家、敢搶東西,打斷你的腿。”
棒梗疼得哭嚎起來,看著滿桌人都惡狠狠地盯著他,知道今天徹底沒指望了,也顧不上搶肉。
使勁掙脫開傻柱的手,捂著臉跌跌撞撞地往外跑,臨出門還不甘心地回頭瞪了一眼,滿眼怨毒。
“呸,這小兔崽子,真是欠收拾。”傻柱沖著門口啐了一口,轉(zhuǎn)頭拿起酒杯,臉上的怒氣一掃而空,“別讓這晦氣東西掃了咱的興,來,繼續(xù)喝。”
許大茂笑著舉杯:“就是,這種沒規(guī)矩的東西,就該這么治,祝傻柱你新房新氣象,日子越來越紅火。”
“干杯。”酒杯再次碰撞,屋里的歡聲笑語很快蓋過了剛才的不快,熱鬧的氛圍重新回來。
棒梗捂著臉,一路哭嚎著沖回家里,剛進(jìn)門就撲到秦淮茹懷里,哭得撕心裂肺:“媽,傻柱打我,他還罵我,你要給我報(bào)仇啊。”
秦淮茹見兒子半邊臉都紅透了,頓時(shí)慌了神,連忙摟過他心疼地揉著:“怎么了?棒梗,你跟媽說,傻柱為啥打你?”
賈張氏也從里屋顛顛跑出來,一看棒梗哭成這樣,當(dāng)即炸了鍋:“我的乖孫,誰把你打成了這樣?”
“是傻柱,。”棒梗抽抽搭搭地告狀,故意隱去自己搶肉的事,只說道:“我聞到他家飄肉香,就過去想問問能不能給我一塊,結(jié)果傻柱二話不說就打我,還罵我沒規(guī)矩,何雨水、許大茂他們也都讓我滾,一個(gè)個(gè)都欺負(fù)我。”
“反了天了,”賈張氏氣得跳腳,拍著大腿罵道,“傻柱那個(gè)殺千刀的,以前上趕著給咱送肉,現(xiàn)在裝起大爺了,還敢打我孫子?還有何雨水這個(gè)賠錢貨居然敢罵我孫子,我跟他們沒完。”
秦淮茹皺著眉,心里也不是滋味,她知道棒梗大概率沒有說實(shí)話。
但看著兒子紅腫的臉,又想起以前傻柱對(duì)棒梗的縱容,心里的委屈也涌了上來:“他怎么能下手這么重?就算不給肉,也不能打孩子啊。”
“走,找他去。”賈張氏拽著秦淮茹的胳膊就往外沖,“咱娘倆今天就堵在他家門口,讓街坊們?cè)u(píng)評(píng)理,我倒要看看,他傻柱現(xiàn)在有了新房子,就敢這么欺負(fù)人了。”
棒梗見奶奶和媽媽要為自己出頭,哭聲小了些,眼里閃過一絲得意,跟著兩人就往外走。
他心里卻琢磨著,一定要讓傻柱給自個(gè)兒賠罪,還得把沒吃到嘴的醬牛肉給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