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聾老太的主意一五一十說清,最后叮囑:“你就去院里跟那些大媽們‘隨口’嘮,別提是我讓你去的,就假裝自己看不慣傻柱,重點說他裝修花了好幾千,易中海給的錢根本不夠,指不定有歪路子,再反復提他打賈大媽和棒梗,沒良心、心狠手辣。”
李月珍本就愛湊個熱鬧、聊個閑天,一聽這話立刻應下:“放心吧,這事兒包在我身上,傻柱現在確實太張揚,我早就想說道說道了。”
隔天一早,劉海中上班后,李月珍就揣著話在院里轉悠。
看到幾位大媽在樹蔭下納涼,她湊過去嘆著氣:“唉,你們說現在這人啊,有了錢就變樣,傻柱裝修正房帶廂房,又是抽水馬桶又是瓷磚,我聽人說沒三千塊下不來,易中海那點養老錢哪夠?指不定背地里搞啥貓膩呢。”
大媽們立刻接話:“可不是嘛,咱一年到頭也攢不下幾十塊,他倒好,日子過得比資本家都滋潤。”
李月珍又添油加醋:“最過分的是,他連老人孩子都打,賈大媽雖說愛撒潑,但年紀大了,棒梗也才那么點大,他下手多狠啊,臉都打腫了,這要是以后跟他起了爭執,還不得被他揍一頓?”
另一邊,賈張氏本就咽不下這口氣,聽劉海中說散播謠言能敗壞傻柱名聲,立刻來了勁。
她扶著墻在院里慢慢晃,見人就抹著眼淚哭訴:“我這老骨頭真是遭罪啊,傻柱有了錢就翻臉不認人,裝修房子鋪張浪費,還動手打我和孫子,這世上哪有這樣的道理?他那錢肯定來路不正,不然哪敢這么囂張。”
兩人一唱一和,關于傻柱的謠言很快在院里傳開。
原本覺得賈張氏咎由自取的街坊,漸漸被“患不均”的心思和添油加醋的傳言帶偏。
他們私下里開始嘀咕傻柱“飄了”“沒良心”“錢來路不明”。
傻柱很快察覺到不對勁,以前街坊見了他還會笑著打招呼。
現在不少人要么躲著走,要么眼神躲閃,背后總傳來竊竊私語。
一次他出門,正巧聽見幾位大媽在聊“傻柱打孩子沒天理”“有錢就變壞”。
回到家,傻柱把這事跟何雨水一說,何雨水立刻道:“哥,肯定是賈張氏在背后搞鬼,除了她,沒人這么恨你、這么閑。”
謠言在院里飄了幾天,傻柱看在眼里,卻沒半點怒氣,反倒異常平靜。
他知道越是爭執,謠言越容易發酵,不如一次性解決。
這天吃過晚飯,他獨自往派出所走去,進門后語氣平和地對公安說:“同志,我來報個案,最近院里總有人散播關于我的謠言,說我裝修的錢來路不正,還亂傳我打人的事,影響挺不好的,想請你們幫忙核實處理一下。”
公安見他態度冷靜,條理清晰,當即認真記錄,隨后跟著傻柱回到四合院。
他們沒有直接點名,隨機詢問了幾位街坊,大家紛紛透露謠言源頭是李月珍和賈張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