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葉凡沒有出門,一直都在福利院待著,此刻正優哉游哉地斜倚在辦公室的沙發上,指尖夾著一支醇厚的頂級古巴雪茄,煙霧裊裊間。
面前紫砂杯中泡著的母樹大紅袍正散發著清幽馥郁的茶香,抿一口,茶湯甘醇順滑,余韻悠長。
“凡哥,劉翠蘭的喪事你不去,連帛金也沒送,院里院外的人指不定要怎么嚼舌根呢。”李菲菲端著剛切好的水果走進來,秀眉微蹙,語氣里滿是擔憂。
關于劉翠蘭的后事,葉凡自始至終沒露過面,那份象征心意的帛金更是只字未提。
這并非他無情,而是早在原主爺爺過世時,95號四合院那群鄰里基本上都是作壁上觀。
別說親自到場吊唁,就連最基本的帛金都沒人送來,如今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媳婦,你就放寬心吧。”葉凡彈了彈雪茄灰,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笑,“當初我爺爺走的時候,他們躲得比誰都遠,如今我不過是有樣學樣,再說了,別人的閑話能當飯吃?難不成說幾句我還能少一塊肉?”
聽葉凡這么一說,李菲菲心里的疙瘩瞬間解開了。
是啊,當初那些人的冷漠擺在眼前,如今葉凡的做法本就無可厚非,她輕輕點了點頭,先前的擔憂也消散了大半。
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哐當”一聲被推開,邢大爺喘著粗氣沖了進來,平日里沉穩的臉上滿是焦急,連最基本的敲門禮儀都忘了。
葉凡見狀,立刻坐直了身子,他知道邢大爺向來行事穩重,絕非莽撞之人,這般火急火燎的模樣,定然是出了天大的急事。
他連忙起身迎上去:“邢大爺,您別急,先靠著歇口氣,慢慢說。”
邢大爺扶著門框,大口大口地喘了好幾下,才勉強平復了些氣息。
接著他語速飛快地說道:“院長,剛剛有人敲門,我趕緊跑去開,結果門口空無一人,我還以為是附近的小孩惡作劇,正準備關門呢,低頭一看,地上居然放著兩個嬰兒,我趕緊喊老張過來盯著,自己撒腿就來給您匯報了。”
“遺棄嬰兒?”葉凡的眉頭瞬間擰成了一個疙瘩,眼底掠過一絲濃烈的厭惡。
他太清楚這意味著什么,那些將親生骨肉隨意丟棄的父母,無論背后有何種借口,在他看來都不配為人父母。
生而不養,棄之不顧,這是何等的冷血與不負責任,這種人不配做人。
來不及再多想,葉凡當即說道:“菲菲,走,咱們去看看。”
話音未落,他已經邁開長腿朝門外走去,腳步急促地往前院大門口趕去。
剛到門口,就見張大爺正小心翼翼地蹲在地上,目光溫柔又心疼地望著腳邊的兩個襁褓。
聽到腳步聲,張大爺猛地抬頭,見是葉凡來了,立刻站起身,語氣帶著幾分沉重:“院長,就是這倆娃,看模樣也就兩三個月大,小臉凍得通紅。”
葉凡沒有應聲,第一時間開啟了體內農牧樂園的專屬掃描功能,無形的感知力迅速擴散開來,仔細探查著周圍的每一個角落。
只不過,結果卻讓他滿心失望,感知范圍內根本沒有嬰兒父母的蹤跡,顯然,那狠心的父母早已逃之夭夭。
“張大爺,先把孩子抱進去,別在門口凍著了。”葉凡壓下心頭的怒火,聲音沉了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