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一個剛被放出來的傻柱,居然敢這么跟她說話,這要是傳出去,她“四合院一霸”的臉面往哪兒擱?
沒等傻柱再開口,賈張氏直接拍著大腿站起來,嗓門比剛才又高了八度。
她撒潑的架勢一下子就擺了出來:“傻柱!你這叫什么話?敢這么跟我說話?我可是你賈嬸子,論輩分、論年紀,你都得敬著我。”
她一邊說,一邊往傻柱跟前湊了兩步,手指差點戳到傻柱臉上,“剛才我那話,也是為了你好,怕你真要是犯了錯,被人抓回去再受連累,結果你倒好,不領情就算了,還敢讓我閉嘴?我告訴你,今天這事兒沒完!,你必須賠我兩塊錢當賠罪,不然我就坐在你家門口哭,讓全院的人都知道你剛出來就欺負長輩?”
聽著賈張氏這顛倒黑白、冠冕堂皇的話,傻柱心里只覺得好笑,嘴角勾起一抹冷意。
他現在早就不是以前那個實心眼、別人說什么都信,任由賈家拿捏、被道德綁架著掏心掏肺的傻柱了。
他抬眼掃了賈張氏一眼,眼神里滿是不屑,語氣也帶著幾分嘲諷:“我剛才叫你一聲賈嬸子,是給你留著臉面,要是我不給你臉,你在我這兒,就是個胡攪蠻纏的老虔婆。”
他往前邁了一步,氣場一下子壓過了賈張氏,“還想讓我賠錢?跟我沒完?今天我就站在這兒不動,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個跟我沒完法。”
這話一出口,中院里原本湊著看熱鬧的人,全都僵在了原地,手里的活計、嘴里的話,全停了下來。
賈張氏張著嘴,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嚨,半天沒發出聲音。
就連一直抱著槐花、神色復雜的秦淮茹,也愣住了,眼神里滿是詫異。
她從沒見過這樣硬氣、還敢跟婆婆這么說話的傻柱。
足足過了幾秒鐘,賈張氏才緩過神來,剛才的慌亂和囂張全變成了滔天的憤怒。
她指著傻柱,手指氣得直抖,那眼神像是要吃人一樣,仿佛傻柱不是跟她拌嘴,而是犯了什么天大的罪過,狠狠冒犯了她的威嚴。
“你……你敢叫我老虔婆?傻柱你個小兔崽子,今天我跟你拼了。”賈張氏說著就像向著傻柱沖了過去。
傻柱斜眼睨著賈張氏,見她活像頭被惹毛了的野豬,肥碩的身子繃得筆直,雙臂胡亂揮舞著。
她的腳下踩著趿拉板“噔噔”響,一股腦地往自己這邊沖,那架勢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剝似的。
傻柱嘴角當即勾起一抹濃濃的不屑,很想現在就好好收拾賈張氏一頓。
可轉念一想,他今天剛從監獄出來,身上還帶著“前科”的印記,要是真跟賈張氏動了手。
哪怕是對方先挑事,這事傳出去也落不著好,街坊鄰居的唾沫星子能淹死人。
更重要的是,他還得去街道辦登記,要是此刻鬧出沖突,對自己的影響不好。
念頭剛轉完,賈張氏已經沖到了跟前,帶著一股劣質胰子味道,眼看就要結結實實地撞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