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賈張氏的手離何雨水的臉只有幾厘米,眼看就要抓上去的時候,傻柱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快步走到了何雨水身后。
他眼疾手快,腳下的動作更快,心里只有一個念頭:絕不能讓妹妹受傷,沒等賈張氏的手碰到何雨水,傻柱抬起腳,朝著賈張氏的腰腹處就狠狠踹了過去。
這一腳力道十足,賈張氏的手還懸在半空,整個人就像個被踹飛的麻袋似的,往后直直地飛了出去。
巧的是,她身后正好站著幾個湊得近、想看熱鬧的街坊,賈張氏沒來得及反應。
就“砰”的一聲,結結實實地撞在了那幾人身上,把那幾人撞得踉蹌著往后退了好幾步,才勉強穩住身形。
被賈張氏結結實實地撞了個滿懷,那幾人頓時倒吸一口涼氣。
他們只覺得被撞到的地方像是被塊大石頭砸中,又悶又疼,腳下踉蹌著往后退了好幾步。
緩過勁后,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臉上滿是無奈,卻沒一個人敢去找傻柱理論。
畢竟“四合院戰神”的名聲,在這院里擺了這么多年,誰都知道傻柱能打。
如今剛從監獄出來,身上那股子狠勁更重,沒人愿意湊這個霉頭,跟他硬碰硬。
那去找賈張氏要說法?幾人剛冒出這個念頭,就趕緊掐滅了?
別開玩笑了,賈張氏是什么人,院里人誰不清楚?她向來是沒理都要辯出十分理的主。
就算是她自己撞過來的,真找上去,她也能顛倒黑白,說他們故意站在那兒擋路。
到時候不僅討不到一句道歉,說不定還會被她纏上,反咬一口,訛上幾毛錢醫藥費,那才叫得不償失。
幾人互相使了個眼色,只能自認倒霉,揉著被撞疼的胸口,悄悄往后退了退,再也不敢湊到跟前看熱鬧了。
剛才傻柱踹那一腳時,其實留了手,根本沒全力出手。
他要是真動了狠勁,以賈張氏的身子骨,恐怕就不只是打滾哀嚎這么簡單了。
可即便如此,那力道也比一般成年男人重了不少,足夠讓賈張氏疼上一陣子。
果不其然,賈張氏被踹飛后摔在地上,半天沒爬起來。
只能一手捂著被踹的腰腹處,一手拍著地面,在地上來回打滾,疼得齜牙咧嘴,額頭上都冒了汗。
可就算疼成這樣,她嘴里的罵聲也沒停,依舊扯著嗓子。
嘴里含糊不清地罵著傻柱和何雨水,那些難聽的話順著風飄出去,聽得院里人都皺起了眉。
傻柱心里本來對何雨水有些芥蒂的,但剛剛她那不管不顧的態度,讓傻柱心里的芥蒂徹底消失了。
不管前世的何雨水怎么樣,那都是前世的事,跟現在的何雨水沒有關系。
只要自己以后不犯渾,這輩子自己這個妹妹肯定不會跟前世一樣怨恨自己的。
想通后,傻柱感覺整個人都是輕松了很多,嘴角也不知不覺掛起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