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梗著脖子喊道:“傻柱,你給我住手,你可是說過的,以后不跟我動手,你要是動手,就是言而無信的小人。”
傻柱本來就沒打算真打他,只是想逗逗這個老對手。
聽到許大茂這話,他順勢放下拳頭,卻故意皺著眉,指著自己的衣服:“許大茂,我看你就是皮癢了,你看看我這衣服,這是我今天從供銷社新買的,還沒穿夠一天,就被你潑上酒了,我是說過不打你,但沒說不能把你綁起來吊著。”
許大茂一聽這話,頓時沒了脾氣,他知道自己不是傻柱的對手。
以前跟傻柱打架,每次都是他被打得鼻青臉腫,還得被秦淮茹落井下石。
而且現(xiàn)在在傻柱屋里,他想跑都沒地方跑。
他趕緊陪著笑臉,湊過去幫傻柱擦臉上的酒漬:“傻柱,這可不能怪我啊。要怪只能怪你自己,誰叫你變化這么大呢?你直接動手打了秦淮茹,換誰都會覺得奇怪啊,我剛才那是以為你被妖怪附身了,想救你呢,不信你問問葉凡,他剛才看到你打秦淮茹,會不會覺得意外?”
說著,許大茂還不忘拉葉凡下水,朝著葉凡使了個眼色。
葉凡強忍著笑意,點了點頭:“確實,剛才我看到你打秦淮茹,也挺意外的,不過說真的,你這變化挺好的,總比以前那樣被人當冤大頭強,現(xiàn)在的日子這么緊,誰的錢不是省出來的?”
傻柱聽了葉凡的話,滿意地點了點頭,又瞪了許大茂一眼:“聽見沒?葉凡都覺得我這變化好,以后少跟我整那些幺蛾子,不然我可真對你不客氣。”
許大茂趕緊點頭如搗蒜:“知道了知道了,以后我再也不胡說八道了,不過傻柱,你這衣服被我潑臟了,要不我?guī)湍阆戳税桑课壹矣行碌姆试恚吹酶蓛簟!?/p>
傻柱擺了擺手:“算了,不用你洗,我自己回去用胰子搓搓就行。”
窗外的天色徹底沉了下來,四合院的路燈亮著昏黃的光,透過窗戶灑進屋里,在桌面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這頓飯從傍晚一直吃到晚上八點,桌上的酒瓶空了很多個,盤子里的花生米也見了底,空氣里滿是酒氣和飯菜的余香。
葉凡撐著桌子站起身,腳步微微有些晃,臉上帶著酒后的紅暈,眼神卻依舊清明。
他抬手揉了揉太陽穴,笑著對傻柱說:“今天這酒喝得盡興,就是腦子有點沉。”
傻柱坐在對面,狀態(tài)比葉凡稍差些,臉頰泛著紅,說話時語速慢了半拍。
但吐字清晰,沒有半點大舌頭的含糊,他擺了擺手:“盡興就好,下次咱們再喝。”
兩人的目光同時落在旁邊的地上,許大茂四仰八叉地躺在那里。
他懷里還抱著個空酒瓶子,呼嚕聲震天響,嘴角甚至還掛著一絲口水,顯然是喝得酩酊大醉。
傻柱看著他這副模樣,無奈地搖了搖頭:“這傻茂,每次喝酒都沒個分寸,明明酒量不行,還要喝這么多。”
葉凡彎腰想幫著扶許大茂,卻被傻柱攔住了:“你別管了,先回去休息吧,我送他回家就行。”
葉凡看了看地上不省人事的許大茂,又看了看傻柱,便點了點頭:“那行,有事兒隨時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