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她看完那封信,明明把它和黃金珠寶放在了一起,后來珠寶沒了,信怎么會單獨出現(xiàn)在自己家里?對方這么做,分明是想把她往死路上逼。
她定了定神,語氣誠懇地實話實說:“公安同志,那些黃金珠寶早就被運走了,具體什么時候運走的我也不清楚,半年多前我偷偷去看過一次,藏寶地都已經(jīng)空了。”
李隊長聽完,嘴角勾起一抹嘲諷,他壓根不信聾老太的鬼話,不管是尸體的事,還是珠寶的事,他都覺得這老太太在故意隱瞞。
他之所以沒揪著尸體的問題不放,本就是打算先摸清珠寶的下落,再順藤摸瓜。
見聾老太還在嘴硬,李隊長再也按捺不住,右手猛地往桌上一拍,搪瓷杯都被震得跳了起來。
他怒視著聾老太:“金秀珠,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最好說實話,你年紀這么大了,難道想在這兒吃苦頭嗎?”
聾老太活了大半輩子,什么大風大浪沒見過?李隊長這點威懾,對她來說根本不值一提。
她淡淡地瞥了李隊長一眼,語氣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篤定:“公安同志,我沒撒謊,說的都是實話,之前放黃金珠寶的地方我可以告訴你們,你們自己去看看就知道了。”
李隊長眼睛一亮,立刻拿出紙筆:“說,地址在哪里?”
聾老太報出三個地址,李隊長一邊聽一邊快速記錄。
等寫完一看,他心里的疑惑更重了,信件里明明只提到了兩個藏寶點,怎么會多出來一個?
他哪里知道,這封被找到的信件根本不完整,寫著郊外第三個藏寶點的那張信紙,葉凡就沒有放進去。
李隊長雖然很疑惑,但也沒在這點上過多糾結(jié),抬眼看向聾老太,直接發(fā)問:“金秀珠,信件里明明只寫了兩個藏寶點,這個郊外的是怎么回事?”
這話一出,聾老太心里跟明鏡似的,瞬間就反應過來,那封被找到的信件不完整,少了最關(guān)鍵的一頁。
她眉頭微蹙,心里快速盤算起來,黃金珠寶按理說早就被運空了。
對方故意藏起最后一張信紙,難道……難道郊外那個藏寶點的東西根本沒被運走?
這個念頭讓她渾濁的眼睛亮了一下,她立刻看向李隊長,語氣比之前多了幾分篤定:“公安同志,你們在我家找到的信件是殘缺的,肯定少了最后一張,那最后一張紙上寫的,就是這個郊外的地址,你們不如先去郊外的藏寶點看看,我估摸著,那里的黃金說不定還沒被運走。”
李隊長聞言,頓時有些激動,他沒有猶豫,拿著寫著地址的紙條離開了審訊室,然后來到了所長辦公室。
這次李隊長沒有敲門,到了辦公室門口直接就推門進去了。
不等王所長說話,李隊長就急忙說道:“所長,信件上說的那些黃金珠寶聾老太說已經(jīng)被運走了,聾老太把地址都交代出來了…………”
王所長聞言,立馬說道:“小李,你現(xiàn)在馬上帶人去看看,對了,多帶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