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的人見賈張氏拿著錢走了,閆埠貴夫妻也回了家,這場鬧得沸沸揚揚的風波總算落了幕。
眾人便也沒了繼續圍觀的興致,三三兩兩地散了場,各自回了家忙活自己的事。
就在這時,院門口傳來一陣“吱呀”的自行車剎車聲,下一刻,何雨水推著一輛女士的自行車,慢悠悠地走進了四合院。
車把手上掛得滿滿當當,用繩子拴著一塊一斤多重的五花肉,油光锃亮的,看著就新鮮,還有一些其他的食材。
車筐里更實在,放著兩瓶包裝完好的白酒,旁邊還躺著一條嶄新的大前門香煙,惹得人一眼就往那邊瞅。
這會兒前院還剩兩三個人沒走,正湊在一起低聲議論剛才的事,瞥見何雨水車上的東西,眼睛都亮了,卻沒人敢上前搭話。
他們都清楚傻柱剛從牢里出來,更沒那個膽子像閆埠貴那樣,湊上去想著占便宜。
只能站在原地,一臉羨慕地盯著那些食材和煙酒,嘴里還忍不住小聲感嘆兩句“雨水這是買了不少好東西”。
閆埠貴剛才被賈張氏鬧得心煩,又心疼那三十塊錢,回了家就坐在屋里生悶氣。
所以他壓根沒注意到院門口的動靜,自然不知道何雨水買了這么多東西回來。
也正是因為他沒在外面盯著,何雨水才沒被攔著,順順利利地推著自行車穿過前院,回了中院。
要是閆埠貴知道何雨水帶了這么多好酒好肉回來,偏偏自己錯過了。
不知道會不會更怨恨賈張氏,不僅讓他虧了三十塊,還讓他沒撈著半點好處。
到了中院自家門口,何雨水先把自行車穩穩停在墻根,又彎腰小心翼翼地把車頭上的東西一一取下來,才提著東西往屋里走。
剛推開屋門,何雨水就笑著喊了一聲,語氣里滿是雀躍:“哥,你快看看,我今天給你買了什么東西?!?/p>
說著,還特意把手里的煙酒往傻柱眼前揚了揚,眼里閃著光。
傻柱正坐在桌邊發呆,聽見妹妹的聲音抬頭一看,當目光落在何雨水手里的大前門香煙和兩瓶白酒上時,心里瞬間一暖。
他見何雨水特意花心思給自己買這些,這份心意比什么都珍貴。
他盯著妹妹的臉,暗暗在心里發誓:這輩子,他再也不會讓何雨水受一點苦,一定要好好護著她。
緊接著,傻柱立馬站起身,快步走到何雨水身邊,伸手接過她手里的東西,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擺好。
接著又抬手輕輕摸了摸她的頭,語氣里滿是欣慰和溫柔:“我們家雨水長大了,現在也會疼人了?!?/p>
“哥,你太討厭了?!焙斡晁簧抵妙^發微微翹起來幾縷。
她伸手揉了揉頭頂,帶著幾分嬌嗔撒嬌道,“都把我的頭發弄亂了,你剛回來,先去歇著,我把東西歸置歸置就去做飯,等下燉個五花肉,我陪你好好喝幾杯,解解乏?!?/p>
傻柱聞言,頓時被妹妹這嬌憨的模樣逗笑了,擺了擺手。
他的語氣里滿是自信:“雨水,不用你忙,做飯這活兒還是我來,你別看你哥我在牢里待了四年,手里的廚藝可半點沒退步,說不定比以前還強了些。”
他沒跟妹妹說的是,自己如今是兩世為人,上一世的廚藝底子本就扎實。
這一世又重新打磨了這么多年,兩下疊加下來,廚藝早已不是從前的水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