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此時已經嚇得癱軟在炕上,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了。
公安同志趁機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咔嚓”一聲,就把冰冷的手銬銬在了她的手上。
“走?!惫餐镜秃纫宦暎苤Z張氏就往屋外走。
賈張氏的雙腿像灌了鉛一樣沉重,只能被公安半拖半架著往前走。
嘴里還斷斷續續地哭著,可聲音已經小了很多,再也沒了剛才的囂張。
把人帶出賈家后,一道紅色的身影突然從人群里沖了出來,正是秦淮茹。
她眼眶通紅,臉上掛著淚痕,頭發也有些凌亂,看起來十分傷心。
她一把抓住為首公安同志的胳膊,哽咽著說道:“公安同志,求求你們,我婆婆年紀大了,她就是糊涂了,你們就放過她這一次吧,她知道錯了,我們愿意賠償傻柱的損失,多少錢我們都愿意賠,只求你們別抓她了,行不行?”
她說著,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往下掉,肩膀一抽一抽的,看起來別提多可憐了。
周圍的鄰居們看到這一幕,都忍不住嘆了口氣,紛紛議論起來。
“秦淮茹這孩子真是個好兒媳啊,婆婆都這樣了,還愿意為她求情?!?/p>
“是啊,賈張氏真是命好,能有這么孝順的兒媳。換成別人,早就不管了。”
“傻柱也是,多大點事啊,非要把人抓起來,太不近人情了?!?/p>
可誰也不知道,秦淮茹嘴上這么說,心里卻在偷著樂。
她早就受夠了賈張氏的刁難和壓榨,賈張氏要是被抓進去,她反而能清凈幾天,甚至巴不得賈張氏永遠別回來。
她現在這么做,不過是為了維持自己“好兒媳”“孝順媳婦”的名聲,讓街坊鄰居都同情她,覺得她不容易罷了。
公安同志停下了腳步,他們看了看哭得梨花帶雨的秦淮茹,又轉頭看向了站在槐樹下的傻柱。
畢竟,傻柱才是這起案件的當事人,是否愿意和解,還得看他的態度。
傻柱早就看穿了秦淮茹的把戲,他從槐樹下走過來,臉上沒有絲毫同情。
他的語氣也十分堅定:“公安同志,我希望你們能給我一個交代,一個公平的結果,賈張氏入室盜竊,還故意損壞我家的東西,還當眾污蔑我,敲詐勒索,現在又襲警、污蔑你們,這些行為不能就這么算了。”
他頓了頓,看了一眼秦淮茹,繼續說道:“至于賠償,我不需要,我要的是她為自己的行為負責,讓她知道,做錯事就要付出代價,不是撒潑耍賴就能蒙混過關的。”
公安同志見傻柱態度堅決,也不再猶豫,對著秦淮茹說道:“這位女同志,不是我們不通情理,而是當事人不愿意和解,而且賈張氏的行為已經涉嫌違法,我們必須依法處理?!?/p>
說完,他們就押著賈張氏,轉身往前院走去,賈張氏的哭聲越來越遠,最后漸漸消失在院里。
一旁的秦淮茹聽到傻柱的話,心里瞬間松了一口氣,賈張氏總算是被帶走了。
可她表面上還是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眼眶紅紅的,嘴角微微下垂,看起來十分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