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禹今后會是喬氏的首席設計師。”
“當年的事沒有定論,別隨便污蔑人。”
“沒定論?”程寒氣笑了,把手機懟到她眼前,"那喬總是不是該和新員工保持點距離?不然別人該懷疑。。。。。。"
他掃了眼方司禹,輕嗤,"方先生是男小三了。"
這話讓喬疏意臉色驟沉。
周圍路人漸漸圍攏,指指點點。
她把臉色漲紅的方司禹摟得更緊,離開前的話語像是無情地審判:
“程先生會為今天的污蔑付出代價。”
程寒還想追上去理論,被余赫年低聲叫住:“程子,算了。”
看著屏幕里赫年泛紅的眼眶,程寒急得直跺腳:“赫年,喬疏意就是個渣女!”
“當年要不是她向你求婚,出國交流的本該是你!她不是說會處置方司禹嗎?這叫處置?”
余赫年心尖猛地一揪,反而溫聲勸道:"程子,我會自己解決,別擔心。"
程寒看著他這副樣子,又氣又心疼:“上學那會兒,我就覺得他倆不清不楚!”
她跟你結了婚也一直不冷不熱,現在方司禹回來了,你可得盯緊點兒!”
余赫年輕輕“嗯”了聲,再三保證沒事,程寒才憂心忡忡掛了電話。
他枯坐在沙發上,面前攤著的情書燙得人眼疼。
襯得他小心翼翼經營的三年婚姻,像場徹頭徹尾的笑話。
他之所以考翻譯證,是因為喬疏意說過,會有位法國來的設計師加盟,他特意啃了大半年法語,想著能幫上忙。
卻沒想,等來的是方司禹。
他靠坐在沙發里,再沒了過紀念日的期待。
當年畢業,方司禹偷了他的設計方案,搶走了出國名額。
他本想據理力爭,可暗戀多年的喬疏意突然向他求婚,還把他的設計做出了成品,說會幫他討回公道,懲罰方司禹。
那時他滿心都是得償所愿的歡喜,再沒心思追究方司禹。
可哪曾想,她的"懲罰",是送方司禹進了頂尖設計學院,是寫滿九十九封滾燙情書的“三年之約”。
這究竟是在懲罰誰?
這一刻,余赫年終于肯承認,喬疏意不愛他。
當年那場突如其來的求婚,不過是為了穩住他,不讓他追究方司禹的緩兵之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