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大門疑似被人為破壞過,先生應該沒這么大力氣。而且……”
保鏢的聲音頓了頓,帶著凝重,“我們發現別墅監控在先生失蹤當天就失靈了,像是被人動了手腳。”
“還有……先生的電話一直打不通。”
喬疏意的酒醒了大半,早上被強行壓下去的恐慌卷土重來。
“接著查,挖地三尺也要查清楚!”
對面應了聲,卻又猶豫道:“喬總,別墅里有些東西,或許您該親自來看看。”
喬疏意趕到她和余赫年住的別墅時,那扇熟悉的密碼鎖果然被破壞了,邊緣還留著被暴力撬動的痕跡。
她的心猛地一沉,第五十次撥打余赫年的電話,聽筒里依舊是冰冷的忙音。
她壓下喉嚨口的澀意,又撥了宋瑤的號碼。
同樣是無法接通。
“呵。”
喬疏意氣笑了,臉色卻比哭還難看。
一個兩個都打不通,是打定主意要私奔了嗎?
她疲憊地跌坐在那組綠色沙發上,這顏色此刻看在眼里,像無數根針在扎她的眼。
她忽然想起換家具的初衷。
那是半月前的一場酒會,她無意中撞見宋瑤拒絕了一位男客戶的示好,語氣認真地說“我有喜歡的人了”。
當時她腦子里“嗡”的一聲,幾步沖上去攔在走廊:
“宋瑤,我不認為覬覦別人的丈夫,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
宋瑤卻用一種近乎同情的眼神看著她,那眼神氣得她差點捏碎手里的酒杯。
“喬疏意,你早晚會后悔的。”宋瑤的聲音很沉,“你跟余赫年好好過日子不行嗎?”
“不管你信不信,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樣。”
“既然你在意他,為什么不對他好點?他是個好男人,你不知道他為你……”
后面的話,喬疏意沒聽。
翻涌的醋意像巖漿一樣燒得她理智全無,她怕再聽下去,會忍不住把酒杯砸在宋瑤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