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魯濱孫拉著長音。
白澤看向魯云,指著魯濱孫道:“云姐,你看看魯叔半死不拉活的樣子,說話都有氣無力的,好像身子都被掏空了,一看就缺乏鍛煉。”
“這對他不好,總窩在家里不運動會出事的,而且是他這個年紀,什么高血壓、高血脂、腦梗、心梗”
“你放屁,你無中生有,惡語中傷,我要告你誹謗。”
魯云被白澤的話給嚇到了。
“那有什么辦法治療或者預防嗎?”
“云姐你別擔心,這種就是懶,懈怠了,你想想他原來,工作起來是不是特別有沖勁,而且精神頭十足。”
魯云回憶著,沒過多久瘋狂的點頭。
“對,而且那個時候,還特別注意個人的形象,領帶都不能歪。”
“你看,你看,接近真相了吧,你再想想孩子小悅出生,他都干什么了?身體是不是一天不如一天了?”
魯云順著白澤的思路打量起魯濱孫。
后者瘋狂解釋道:“你可別聽他胡說啊,我一天抱十四個小時,晚上擔心她起夜都睡不好,我”
白澤拱火道:“云姐,一般病人都喜歡找借口,而且病人都不承認他有病,諱疾忌醫,現在你看跟個好人似的,過幾年發現什么就晚期。”
魯云仔細一品,好像他叔叔輩、伯伯輩,總之跟魯濱孫關系好的。
全是晚期這個癌癥,那個癌癥的。
魯云慌了,“小澤啊,這你可不能不管啊,九叔我們沒有血緣關系,但跟至親沒區別啊。”
“云姐你能信著我不?”
“我現在就信你!”
“你信我就好辦了,六十多歲正當年,正是出來闖蕩的年紀,我把我幾個公司交給他,而且你一天就讓他看小悅兩個小時,我保證精神頭不出一周就回來,當時就見效!”
魯云為難道:“他要是不聽呢?”
“給小悅改姓,跟九爺一個姓,或者跟我一個姓!”
魯濱孫底線被踏足,人也是火了,嗓門沒壓住。
“你放屁吧你,胡咧咧什么?兩個小時,還改”
“嗚啊嗚啊”魯小悅被這么一嚇,突然哭了起來。
白澤連忙交給魯云,不忘補刀,“你看現在還易怒,腎也出現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