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哪位啊?我認識嘛?”
“你還砍過他呢?旺角缽蘭街,想起來沒?那次駱駝跟鄧威都下場了。”
“啊,他們啊,是個子高的那個,還是煤氣罐?”
太子硬著頭皮接話,“煤氣罐!”
“忘了!”
太子盯著白澤,“叫你一聲澤哥,你可別耍我啊?這你怎么都能忘啊?”
白澤拿毛巾一擋眼睛,“你砍人還拿筆記著?某年某月某日,某地給誰誰誰砍了啊?”
仰著頭十分舒服指著四周,“你好好看看,誰家砍人這副裝扮啊?動動腦子。”
太子霎時間被白澤帶偏了,不由的朝著水下看去。
看了三個就反應過來了,他看這玩意干什么,他又沒病又不是沒有。
白澤風輕云淡的享受著。
“太子哥,你不用擔心,我這個人有點特殊,吃虧了我會記一輩子。”
“但手下敗將就算了,野雞沒名,草鞋沒號,都浪費我腦細胞!”
太子想了想也對,躺在白澤身旁問道:“那你怎么想起來上我場子洗澡了呢?”
“自己人的場子洗夠了,換換口味,怎么不歡迎啊?”
不等太子開口,白澤下句話就到了。
“你要不歡迎我就走,回去我就下命令,以后我罩著的場子,門口掛個牌子,甘子泰與狗不得進入。“
“也不行,狗狗是人類最好的朋友,那就甘子泰不得進去。”
奧門一趟,白澤在雷乃武的身上也學了不少功夫。
像太子這種直來直去的,玩嘴遁,選雷乃武的模板最為合適。
我也不跟你吵,就是跟你聊,天南海北的聊。
你生氣了就是肚量小,開不起玩笑。
你不生氣,那就生悶氣去吧。
主打一個滾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