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還好說,嫡系中的嫡系。
直到魚頭標欣賞時,一個沒坐穩摔了下去。
顧不得尾巴根的疼痛。
直勾勾的看著白澤的證件。
“警警司?”
韓賓催促道:“你踏馬快點,我還著急看呢,澤哥一個警司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岳母是西九龍總警司于素秋,我跟其他人說了嗎?我炫耀了嗎?”
“真的是,小題大做。”
重新爬回來的魚頭標將相關證件繼續傳遞。
最后回到白澤手里時,魚頭標發現好像除了他,其他人根本就沒覺得有什么不對。
反而細眼還主動道:“澤哥,都什么價格你跟我們說說唄,讓我們也有個奔頭,設立個目標。”
韓賓望著男爵的勛章,“講講唄,尤其是那個男爵多少錢啊?”
本還失落的白澤,發現他好高騖遠了。
對自己要求太高了,他嫌棄的東西是別人的夢啊。
偷偷的在桌子下掐了自己一把算是懲罰了。
開始了新一輪的pua。
一個不會畫餅的上位者他不配成為一個好老板。
白澤清了清嗓子,拿著扇子敲了敲。
“你們想先聽哪個?”
“男爵”
“警司”
“太平紳士”
“行了,我一個個來吧!”
白澤就跟上課的老師一樣,手中的扇子相當于教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