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跑呢,他發現是曾柏松在他床邊抽著煙,煙灰缸都快插滿了。
“曹!”
“槽!”
白澤兩大腳就踹了過去。
將曾柏松踹倒后罵道:“你踏馬不好好睡覺,來我屋抽什么煙啊?怕我太長壽是不是?”
“澤哥!”
“哎我去你嘛。”
突然的聲音嚇了白澤一跳。
王建軍、湯尼、阿虎、小馬一個個的頂著黑眼圈并排坐在沙發上。
阿虎還打著哈欠。
白澤這下徹底清醒了,咬牙罵道:“你們干什么?出個國,都踏馬出毛病了是不是?”
小馬一臉幽怨的指向曾柏松,“你問他啊,昨天我剛洗完澡,浴室門剛打開,他就拉著我要出主意。”
湯尼詢問道:“澤哥咱們社團還包辦婚姻啊?有啥要求沒?或者硬性指標,我給我弟弟阿虎弄一個。”
“去去滾尼瑪的!”
罵完的白澤一屁股坐在床上,邊穿衣服邊問道:“這是第一次,我希望是最后一次,聽到沒!”
曾柏松分析道:“沒事澤哥,這又不是港島,嫂子不在,況且我進來時,我趴門上聽半天,確定就你一個人,我才帶他們進來的。”
褲子還沒穿好的白澤又賞了曾柏松兩炮腳。
“曹曹你踏馬還學會聽墻根了?耳朵挺好使的唄?”
挨打的曾柏松也不在意。
“澤哥你幫我想想辦法啊,你好人得當到底啊。”
穿襪子的白澤手上頓了頓,“看上了?”
曾柏松點了點頭,“看上了,這輩子非她不娶了。”
白澤舉著襪子抽向曾柏松,“你踏馬的早尋思什么了?昨天多好的機會,你裝受傷不好嗎?”
“那家伙可給你牛逼壞了,小眼一蒙,跟踏馬水庫里大胖頭魚差不多了,想吃誰就吃誰,想干誰就干誰!我都差點以為閻王給你發無敵證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