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你回去吧。”
厲時雁趕人趕得毫不猶豫。
厲柔也是見好就收,沒多說話,就走了。
程修明看了他一眼:“要說人家那佛珠也是給你求的,西山寺的佛珠可不好求,而且你出車禍那一天正是京城特大暴雨,西山還出了泥石流,人小姑娘為了給你求個平安,求個佛珠,指不定吃了多少苦。你前幾天又幸運地沒傷到厲害之處,去拜跪下還愿是應該的。況且還有我在,不會讓人誤會的。”
“嗯,是該去的。”
厲時雁最不喜歡欠人情,欠別人的都會算得清楚。
說著,厲時雁掃了程修明一眼,戲謔道:“你就不怕明天左棠棠約你出去?”
程修明擺了擺手:“她才不會,那丫頭恨不得看不見我。”
剛說完,一旁的手機鈴聲響起來。
厲時雁拿過手機接起來,就傳來寧魚平靜清和的嗓音:“你明天,有空嗎?”
程修明一聽,眼睛放大無數倍,恨不得湊上去聽八卦,無聲地做著口型:“哦吼…是你要損失機會了。”
“明天…怎么了?有什么事兒?”厲時雁睨了程修明一眼,嚇得他不敢說話,捏了捏眉心。
聽著厲時雁的嗓音,寧魚就知道他是沒空的。
她沉默了兩秒,平靜地解釋:“也沒什么,就是明天想去個地方,問問你有沒有空,沒空就算了。”
厲時雁聽著她的嗓音,很平靜,沒有一點失望,想來應該沒什么大事兒。
他問:“不如后天?”
寧魚笑:“沒事,我讓棠棠陪我去也行。”
手機邊,一聽見這話,程修明的表情成功垮了。
眼看著寧魚沒說沒說兩句話就掛了電話,左棠棠連忙問:“怎么說,他怎么說?”
寧魚莞爾一笑:“他明天有事兒,我們去,讓我們注意安全,有事兒打電話。”
“不是…明天不是七夕節,還能有什么事兒?”左棠棠嘖了一聲:“你也是,怎么就一點都不失望?”
“說不定呢,我們倆不也是七夕節去寺廟拜佛還愿?”
寧魚想了想:“可能是我從未想過從他那兒換回什么吧?而且我從去西山寺祈福,跪臺階,到求佛珠,還有年年去西山寺還愿,都是我一個人,大概是我已經習慣了吧,年年都是我一個人,要是他去了,反而可能有點奇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