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往人群后面看過去,不僅宸安公主,連父親與四個哥哥都一起回來了。
圍觀的百姓看到父兄無事,一個個爭先恐后跑過來道喜。
他們圍著父兄,一口一個保家衛國的大英雄,好像前些日子說父兄既得了賞賜便是活該戰死的那些人不是他們似的。
楚怡安分開眾人,來到我面前。
緊張的把我從上到下看了三四遍,這才開口問道:
“他們沒把你怎樣吧?”
我莫名感到一陣溫暖,除了家人,根本沒人在乎我有沒有事。
就連前些天家里遭逢巨變,宋玉兒又借機退婚,族老們也沒有一個人出來為我主持公道。
只有楚怡安,肯站出來為我說話。
我紅著臉搖了搖頭。
楚怡安連看都沒看地上打滾的宋玉兒。
“太吵了,趕緊把人送回尚書府,告訴宋尚書,若他不會管教女兒,本公主不介意出手幫他。”
立刻有人上來把宋玉兒抬走。
尚書府的管家很快便送了禮單過府慶賀,半句都沒提上午發生的事情。
楚怡安吝嗇的點了點頭,管家卻如釋重負,癲癲地跑回去給他家主子復命。
我拿著圣旨不解地問道:
“父兄都無事,為何還要這道賜婚圣旨?”
父王也不明白楚怡安的心思,連同幾位兄長齊刷刷看向她。
楚怡安見搪塞不過去,索性從懷里掏出一枚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