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村里的藥娘,全村靠我的血續(xù)命。
今天是我十八歲的獻祭夜,為了讓我的血脈永遠留在村里,
竹馬親手綁我上祭臺,送給村長的傻兒子。
此刻村長的女兒柳月嬌正牽著他的手,
將滾燙的鐵符烙在我的身上,
“阿禾姐,別怪我們,”
“要怪就怪你的血太金貴了。”
“你安分嫁給傻子弟弟,我和安成哥才能無憂地在一起。”
石安成避開我的目光,對著村民高喊,
“感謝圣女的恩賜!今晚,讓圣女為我們誕下神子!”
我被燙得血肉模糊,看著狗男女依偎在一起的模樣,心如死灰。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在我心底響起,
“你的血不光是藥,也是毒。”
“想解脫嗎?想看他們跪地求饒嗎?”
“捏碎你胸口那塊玉佩,你能看到一場好戲。”
……
“石安成哥你看,這符印在阿禾姐身上,多配她圣女的身份啊。”
柳月嬌手里還拿著剛剛從火盆里取出的鐵符,
得意地欣賞著我身上的烙印,
石安成的目光從我血肉模糊的肩胛骨上移開,
對著臺下狂熱的村民們振臂高呼,
“圣女血脈,福澤全村!我村萬年基業(yè),將由圣女和神子共同開啟!”
“福澤全村!福澤全村!”
村民們的回應震得整個祠堂都在嗡嗡作響,
他們每個人臉上都泛著不正常的紅光,眼神貪婪像一群盯著血肉的餓狼。
村長,柳月嬌的父親,捋著山羊胡走上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