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知秋***是不是瘋了?把截圖往群里發?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大局為重?!“
”如雪還是個新人,你作為前輩替她扛一下怎么了?就這么點擔當都沒有嗎?“
”把責任全推給一個新人,你還要不要臉?我看你就是存心要毀了我,毀了整個研究所!“
我默默把手機拿遠,等她罵到聲嘶力竭才緩緩開口:
”說完了?趙承澤,我勸你現在引咎辭職,還能拿著錢和你的小情人雙宿雙飛。“
”再晚幾天…怕是只能帶著他去牢房里唱鐵窗淚了!“
掛斷電話,我帶著幾個老部下吃完宵夜回到研究所。
白如雪正等在辦公室門口,抱著手臂趾高氣揚:
”葉姐姐,趙教授已經簽字了。下周一你就調到后勤部管倉庫,要是識相就自己離職。“
她湊近一步,壓低聲音:”像你這種老女人,出去也不好找工作吧?還是乖乖留在研究所撿垃圾吧!“
”好心提醒你一句,多翻翻趙教授辦研究所的垃圾桶,一定會有精喜哦!“
”對了,“她突然笑得意味深長,”趙教授說學術發布會按我的方案繼續辦。葉姐姐,你那套埋頭苦干的思路早該更新了。“
”現在哪個實驗室不是年輕學者挑大梁?只要把那些青年才俊招待好了,在學術圈美言幾句——“
”可比你跟著老院士做十年課題都管用。項目經費啊,自然源源不斷。“
我輕嗤一聲:”隨你折騰。什么學術新星還是學術流星,與我何干。“
如果不出意外,發布會次日學術圈就會集體發聲,項目停擺,等待趙承澤的,只有撤職查辦這一條路。
我正準備離開這個烏煙瘴氣的辦公室,一群實習生堵在門口怒氣沖沖:
”葉教授,你就這么走了?趙教授剛才說,因為您要轉讓專利的言論影響了研究所聲譽,所有實習生的轉正考核都要延期三個月!“
”就是!要不是您在會上說什么項目停擺,合作方怎么會暫停撥款?您自己爭風吃醋沒本事,憑什么連累我們?“
我停下腳步,目光掃過這幾張稚氣未脫的臉:
”你們轉正與否,難道不該看工作表現?什么時候成了我一個人的責任?“
”可是……“短發女生語塞,隨即不服氣地瞪大眼睛,”要不是您得罪了趙教授,她怎么會遷怒我們?“
”遷怒?“我輕笑一聲,”你們是不是還沒搞清楚狀況?照這個趨勢,研究所能不能撐到下個月都是問題。到時候別說轉正,你們連實習證明都拿不到。“
白如雪語氣嬌嗔:”葉姐姐何必嚇唬小朋友呢?要我說,我們最大的錯就是太年輕,容易招人嫉妒。“
她親熱地攬住實習生的肩膀:”某些人自己留不住老公,就拿新人撒氣。“
我看著他這副惺惺作態的樣子,忽然笑了:”年輕確實是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