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代十國雖然只存續(xù)了短短數(shù)十年,可華夏大地卻差點徹底沉淪,它的黑暗恐怖與殘暴血腥,比五胡亂華有過之而無不及,百姓幾乎看不到生的希望,連皇帝都有可能隨時被人砍死,文臣沒有氣節(jié),武將也毫無忠誠可言,傳統(tǒng)的儒家忠君思想受到了嚴(yán)重的沖擊,價值觀和道德觀被徹底碾碎,弱肉強(qiáng)食成了唯一的生存法則。”
“直到周世宗柴榮橫空出世,五代十國才畫下休止符,柴榮被譽(yù)為五代第一明君,雖然只在位短短五年半,他的文治武功卻深刻的改變了歷史走向,為后來北宋的統(tǒng)一奠定了堅實的基礎(chǔ),可以說,沒有柴榮,就沒有后來趙匡胤建立的北宋。”
“柴榮登基之初,意氣風(fēng)發(fā),對群臣說出了華夏歷史上極為著名的一段帝王規(guī)劃--‘朕當(dāng)以十年平拓天下,十年養(yǎng)百姓,十年致太平足矣!’,他立志用三十年的時間,完成統(tǒng)一、休養(yǎng)和治平三部曲,這個宏偉的抱負(fù),驅(qū)動著他此后所有疾風(fēng)暴雨般的改革和征戰(zhàn)。”
“在那人心惶惶、道德淪喪的亂世,柴榮如同一顆璀璨的流星,帶來秩序與希望,可惜,天嫉英才,公元959年,他在開封不幸病逝,年僅三十九歲!”
天幕畫面跟隨著秦鳶的講述不斷轉(zhuǎn)換,柴榮的出現(xiàn),猶如擊碎黑暗的亮光,為混亂的五代十國畫下了休止符,他的英年早逝,不止是歷史的遺憾,也是整個華夏的損失,即便是只偏愛始皇,對其他帝王不偏不倚的秦鳶,在講到他的時候,語氣里也滿是惋惜。
“五代十國是真正禮崩樂壞的時代,皇帝都成了高危職業(yè),更別說百姓了,比五胡亂華更加恐怖,簡直毫無人性可言。”
“黃巢將北魏隋唐以來的門閥貴族按照族譜殺得干干凈凈,可底層百姓并沒有得到好處,反而因為秩序的缺失更慘,那些草頭王代替了原本的貴族階層,成為新的統(tǒng)治者后,不像原來的門閥貴族那樣有文化傳承,他們幾乎泯滅人性,仿佛是回到了最原始的獸性殺戮上。”
“前面說得不錯,但如果沒有黃巢滅殺門閥貴族,華夏可能就會像隔壁阿三國一樣,人分三六九等,底層百姓更沒有出頭之日。”
“五胡亂華至少還有禮義廉恥,五代十國就是完全的叢林法則,弒君,殺父,弒母,殺子幾乎都是家常便飯。”
“柴榮真的可惜了,他如果不死,燕云十六州應(yīng)該能收回來,也不會有后面那讓人糟心不已的大慫了。”
“說到燕云十六州就來氣,石敬瑭簡直就是歷史的罪人,如果不是他將燕云十六州割讓給契丹,中原大地又怎么可能門戶大開,任由北方游牧民族出入?”
“周朝前后八百年,早耗盡了氣運,所以,不管北周宇文邕和后周柴榮有多雄才偉略,注定都不可能長久!玄學(xué)這種東西,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他不叫柴榮,應(yīng)該是郭榮,柴榮是郭威的義子,且已正式過繼,按宗法禮制,改回柴姓就沒有繼承資格,趙匡胤為了自己篡位的合法性,故意給他改回去的。”
“宇文邕和柴榮都很可惜,他倆要是能多活幾十年,楊堅和趙匡胤頂天了就是個大將軍,根本不可能當(dāng)皇帝。”
后世彈幕陸續(xù)閃爍,五代十國的黑暗,在他們的文字下更加立體鮮明,柴榮的早逝,似乎也更加遺憾。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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