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我不想等了。
她愣了一下,鏡片后的眼睛里,是毫不掩飾的欣喜。
“當然算數,慕陽,我永遠等你。”
心在這一刻落了地,我轉頭,就給楚時鳶發了分手。
去民政局領證那天,天氣很好。
里鶴在外接電話,讓我先進大廳等她,外面風大。
看著大廳門口來來往往的笑臉,我還有些恍惚。
身后,就傳來了一道刺耳的聲音。
“柳慕陽?你怎么在這?”
我身體一僵,緩緩回頭。
楚時鳶穿著一身黑色的沖鋒衣,身形挺拔,眉眼冷峻。
她身邊的韓承霖穿著高定西裝,見我看來,帶著幾分玩味地開口:
“慕陽哥,又是打電話找到救援隊,又是半路攔人的,你就算再想時鳶姐,也不能總是跟蹤她吧?”
一句話,讓楚時鳶的眉頭瞬間擰緊。
視線落在我身上,滿是厭惡。
“慕陽,我答應過你姐要照顧好你。”
“可你焦慮癥太嚴重了,我覺得我們都需要冷靜一下,這才沒告訴你我最近放假。”
“這是我不對,這次放假我本來想給你個驚喜,可我就是來交個年審資料,你還跟蹤我?”
“你現在簡直像一個糾纏不休的瘋子!虧我還為你。。。。。。”
瘋子?
原來在她心里,我早已是這個形象。
深吸一口氣,我打斷了她。
“楚隊長,你誤會了,我不是來找你的。”
“不是來找我,那你還能來這干什么?”
正想說我是來領證的,楚時鳶就再次打斷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