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沈明婳聽到里面動靜忽然停了,好奇地透過門縫偷瞄一眼。
頓時面紅耳赤,捂著發燒的小臉,慌慌張張地跑開了。
一個時辰后。
雨停風止。
張靈慵懶地靠在床頭,沈清漪依偎在他懷中,臉頰緋紅,眼波流轉。
之前的絕望悲傷早已被沖散,只剩下一片酥軟。
“官人……你方才說,你是故意示弱,引那劉見入甕,反而贏了他一萬兩銀子?”沈清漪的聲音綿軟無力,卻好聽動人。
張靈沒好氣地捏了捏她精致的鼻尖。
“不然呢?你仔細想想,為夫這段時間,可曾做過一件不計后果的糊涂事?”
沈清漪細細回想,似乎確實如此。
可賭博留給她的陰影實在太深,讓她一時難以完全相信。
見狀,張靈作勢要起身,朝門外喊道。
“明婳!去把門口那箱……”
“別!妾身信了!官人,妾身信你了!”
沈清漪大羞,連忙捂住他的嘴。
若是讓妹妹看到自己此刻的模樣,她真要沒臉見人了。
“這還差不多。”
張靈重新躺好,故意抬起胳膊,上面滿是曖昧的紅痕和淺淺的牙印。
“看看,方才也不知是誰,又掐又咬的,跟餓死鬼一樣好懸沒給我胳膊啃掉。”
沈清漪自知理虧,俏臉緋紅。
她掙扎著起身,跪坐在張靈面前,取過一旁準備好的細柳枝,雙手奉上,垂下眼簾,顫聲道。
“官人……對不起,是妾身誤會你了,險些壞了官人大事……請……請官人重重責罰……”
看著她這副逆來順受、任君采擷的誘人模樣,張靈心頭狂跳。
他緩緩接過柳枝,在手中掂量了一下,若有所思道:
“嗯,是該好好‘責罰’……”
“請官人不要憐惜妾身。”
沈清漪閉上美眸,長睫微顫,等待著想象中的疼痛。
然而,張靈卻隨手將柳枝丟到一旁,嘴角揚起笑容。
“柳枝太不結實了,怕是打兩下就斷了。還是換個更結實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