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姐妹三人皆是天賦異稟。
用現代的話說,就是標準的——童顏(成語填空)。
“臭張靈!你……你這個登徒子!”
沈寒聲瞬間領悟其意,又羞又怒,下意識雙手護胸,臉頰紅得如同晚霞。
她算是被這個厚顏無恥的姐夫徹底打敗了。
“我……我教你就是了!”
張靈見自己奸計得逞后,忍不住大笑起來,“這才對嘛,好妹妹!事不宜遲,我們這便開始吧!”
沈寒聲看著他得意的模樣,氣得銀牙暗咬,忽然靈光一閃,嘴角勾起一抹不懷好意的微笑。
“姐夫,練武之道,可是要吃些苦頭的。你若半途而廢,堅持不下來,可莫要怪妹妹我教得不盡心哦~”
“切,區區練武,能有多苦?姐夫我輕松拿捏!”張靈不以為意,信心滿滿。
“哼,這可是你自找的,待會兒可別哭爹喊娘!”沈寒聲心中冷笑。
她當即擺開一個起手式,讓張靈模仿。
但凡張靈姿勢有絲毫偏差,她便毫不客氣地用手中的樹枝“啪”地抽打下去。
“啊!妹妹你輕點!”
“肩沉三分!腰挺直!姿勢不對,重來!”
“好妹妹,哥哥不行了,讓我休息會。”
“不行!再來兩次!”
……
一個時辰后。
張靈如同一條脫水的魚,奄奄一息地趴在長凳上。
沈明婳與沈清漪一左一右蹲在他身旁,小心翼翼地為他擦拭身上的紅痕,涂抹藥水,玉手輕揉,試圖緩解他的酸痛。
“二姐,你也太狠了,看把姐夫打的……”沈明婳看著張靈背上、腿上的道道紅印,心疼得小臉都皺了起來,小聲抱怨。
沈寒聲抱臂立于一旁,滿不在乎:“切,是他自己把練武想得那般簡單。我幼時學拳,哪一日不是被父親打得皮開肉綻?你們又不是不知。”
沈清漪一邊輕柔地為官人涂抹藥水,一邊柔聲勸道。
“官人,妹妹并非故意責打于你。習武本就是件極苦之事,動輒需要十數年苦功方能小成。妾身實在不忍見你受此折磨,不如……就此作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