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硯修趕緊推開陸野。
雖然是單向玻璃,可他看得到他們的目光。可陸野卻不在意,往后瞥了一眼,就不依不饒地再次傾身過來,吻在顧硯修的耳朵上。
又麻又癢,顧硯修一躲。陸野壓著他,貼著他的耳邊,大狗一樣廝磨。
“好了,干什么。”顧硯修推他。“有人在外面,起來了。”
陸野卻不:“看不見的。”
可那些人的聲音卻從窗外傳來。
“顧總是不是也有一輛?我今天早上看他開了……”
顧總兩字,好像在隔空叫顧硯修一樣,弄得他條件反射地后背一顫,有種隱秘的羞恥感,像是在touqing。
陸野卻低低笑了,手覆上他后背,隔著服帖的西裝外套,撫摸他繃緊的肌肉。
“再一會兒。”他低聲說。“讓他們先走。”
外面的人還在聊車。
“不一樣!顧總的那是什么,定制款吧!”
“也是,那車型我見都沒見過,外殼有點像lef的賽道車。”
“應該就是賽道車改的,估計全球就這一輛。”
他們你一言我一語地討論著,最后,不約而同地得出結論。
“不愧是顧總啊!”
顧硯修聽見陸野悶悶地笑了,下一秒,一個蜻蜓點水的吻就落在了他嘴唇上。
被窗外的員工一聲一聲cue到的顧總,本來就神經緊繃,現在這突如其來的一個吻,把他嚇了一跳。
“……干什么。”
“他們說得對。”陸野說。
“嗯?”
“只要是你,沒什么是不可能的。”
顧硯修和陸野離得很近,窗外夕陽的光芒照進來,陸野的表情幾乎沒變,但眉毛眼睛都在笑。
夕陽波光粼粼,顯得這個人很蕩漾。
“……你這話說的,不講道理了吧?”顧硯修錯錯眼。“車子是你送的,這也成我厲害了?”
陸野毫不猶豫地點頭。
“對。”
顧硯修:“……”
跟他簡直沒法辯論。
不過幸好,那些員工走得很快。眷戀地看了幾眼陸野的車,又把lef和法拉利邁凱倫擺在一起評價一番之后,他們陸陸續續開車離開了。
陸野卻還賴在顧硯修身上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