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裙詭玉手托腮,似笑非笑地看著紀言。
紀言眉頭皺起,敏銳地捕捉到什么:“你一直暗中觀察我?”
“你在8樓溜達這么久,那大嬸又鬼叫這么大聲,我再聾也聽到了?!?/p>
“天臺蓄水池里那只詭,是他們的女兒?!?/p>
“他們也知道女兒困在在里面,變成了一只丑陋的怨念詭,但就是不去救出來,甚至還要弄死你們這些幫忙的。”
“知道為什么嗎?”
紀言:“為什么?”
“他們那個女兒啊,沾染了不干凈的東西,你可以理解成得了一場大病,要是繼續待在804,他們不僅要被驅逐,還會受到女兒的感染,變成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
“再者,那女兒并且親生,不過是寄養的。”
“那對父母就想了這么個妙計,擺脫不掉,那就把它騙到蓄水池里?!?/p>
“不但避免了感染,還躲過了房東老爺子和公寓規則的審查,但她們還是低估了女兒的“病”,連公寓的水質都能感染?!?/p>
“所以,他們一旦知道你是為他們那個女兒來的,無論如何都要弄死你!”
“一呢,是擔心他們那單純的女兒知道真相,爬出蓄水池,繼續糾纏他們。”
“二呢,是擔心去不了天臺的房東老爺子,得知造成水質感染的罪魁禍首是他們兩夫妻,必然會被逐出公寓。”
白裙鬼輕輕撫了一下墨發,側首對紀言道:“明白了嗎?”
紀言滿臉驚愕。
最后深吸一口氣地反問:“你……怎么知道的這么清楚?”
“這點小八卦,我怎么不知道。”
“我這個人最喜歡聽八卦了?!?/p>
“只是,我通常保持沉默,不愿意惹是生非?!?/p>
“八樓這里,每一家住戶,都有一段狗血的八卦!”
白裙女詭咯咯地笑道,在月光下,她的精美面容,看的人目光呆滯。
想到對方不出門,就把自己在七樓、八樓之間的動靜,洞悉的一清二楚,紀言不禁頭皮有些發麻,這只詭到底什么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