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舒服!我真的不舒服!"
蕭懷瑾卻仍舊不由分說地侵入她的身體,動作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兇狠。
“你沒有資格拒絕我!向梨初,這不就是你要的嗎?如果不是你,婉月怎么會拒絕我!”
向梨初疼得渾身痙攣,連連搖頭,她清晰地感知到小腹里有什么正在流失,用眼神懇求他停下。
可蕭懷瑾卻像是被激怒的野獸,動作愈發(fā)狠厲,要將全部怒火都發(fā)泄到她身上。
直到溫?zé)岬难捍罅坑砍觯窳俗危拺谚沤K于停下來,語氣帶著嫌惡。
"你連自己的經(jīng)期都不記得嗎?"
向梨初虛弱地喘息著,眼淚成串落下,她第一次用通紅的眼睛死死瞪著他,聲音嘶啞:
"這不是月經(jīng)……這是我們的孩子。蕭懷瑾,你親手殺了我們的孩子!!!"
蕭懷瑾愣了一下,隨即冷笑:"那又怎樣?我本來就不會要你的孩子。"
他掏出手機(jī),操作了幾下,向梨初的手機(jī)很快響起提示音——到賬十萬元。
"夠嗎?"他語氣冰冷。"清理干凈,再去做修復(fù)手術(shù)。"
向梨初看著他,突然低低地苦笑起來。
一股前所未有的惡心和憎惡涌上心頭。
這三年來,每一次從那張冰冷的手術(shù)臺上醒來,她都覺得自己像一件被拆封后又重新包裝的商品。
而這一次,在她剛剛經(jīng)歷流產(chǎn)之痛后,他居然還要讓她去接受這種羞辱!
這三年來,她忍受了太多太多。
每一次手術(shù)后的疼痛,每一次他扔過來的十元錢,每一次跪在冰冷庭院里的夜晚。。。。。。
她都告訴自己,只要再堅持一下,總有一天他會看到她的真心。
可現(xiàn)在她明白了,他心里只有婉月,永遠(yuǎn)不會看見她。
她抬起淚眼,最后一次認(rèn)真地看著這個她愛了八年的男人,輕聲問:
"蕭懷瑾,這三年里,你有沒有哪怕一分鐘……對我動過心?"
蕭懷瑾系襯衫扣子的動作一頓,冷冷吐出兩個字:
"沒有。"
向梨初笑了笑,緩緩閉上眼睛,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輕輕說道:
“好。”
蕭懷瑾,那就從這一刻起,你我之間,再無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