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爹又命令我代她受罰。
“月月受了傷,槍都拿不動了,你明日就前往邊關?!?/p>
“你一個女兒家,他們下手不會太重的,死不了?!?/p>
就這樣,我被逼著去了邊關。
因為楚浸月的關系,戰士們看我都不順眼。
尤其是張謙。
他親自動手,一棍比一棍重,幾下就將我打吐血。
“因為你妹妹,我死了兩個哥哥一個弟弟!”
“楚焉嵐,你合該受罰!”
我在邊關出生,襁褓時吹了風。
從小就體弱多病連劍都拿不動,受了四十軍棍暈過去數次。
但我一聲沒吭。
最后,我死死地扣住張謙的袖子:
“我有辦法……我有辦法取勝!”
之后的半年,我給我爹去信留在軍中作軍師。
又與戰士們同吃同睡,夜以繼日的制定作戰計劃,拿回了三座城池。
也總算換回張謙的一句:
“你與楚浸月不一樣?!?/p>
他眼中閃過愧疚:
“那日的軍棍,我該打輕點的?!?/p>
就這樣,我與邊關戰士冰釋前嫌。
又在半月后偽裝成敵軍的軍妓混進去,偷到了城防圖。
漠北那位小皇子睡了我十幾次,得知我的身份后勃然大怒。
可又在羽箭朝我射過來時,出手救下了我的命。
只可惜我不是來談情說愛的。
邊關戰死的三萬將士看著我。
家國仇恨之前,兒女情長微不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