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三十鞭左右,整個背已血肉模糊。
默默承受完一切,他抬頭眼里閃過懇求。
我沒什么表情,遞上那份文件。
“簽了。”
他囁嚅了幾秒,還是顫著手簽下自己的名字。
血染紅了那頁紙。
“所有的投資兩日內我都會收回。你的人,盡快調走。”
他忍著痛開口:“阿寧,我知道錯了,你能再給我一次機會嗎?”
“我查清楚了,安柔懷的是陸家的孩子,骨灰的事也是我對不住你。”
“對不起,原來我們曾經有過孩子……我還總拿這件事揭你傷疤。”
我面無表情掀開衣服,“我只記得,我身后的傷與你們有關。”
他心疼的盯著那些成片的傷疤,呼吸幾乎停滯。
“阿寧,你這是怎么弄的?為什么我不知道?!”
“是您允許安小姐負責小姐精神治療的那天。”
“她把小姐送進死囚犯房中,您來之前,她早就受盡了折磨。”
周以安面露悲傷答道。
他再也聽不下去了,手無力垂下,痛苦萬分。
“阿寧,我沒資格求你原諒我,對不起。開始我只是想試試你在不在乎我。”
“沒想到一錯再錯,我會彌補,我一定彌補……”
我最后看了他一眼,“晚了。”
8
三日后,顧晏深叫人送來一段長視頻。
視頻里的安柔,腹中的孩子被生生打死,身下一灘血跡。
她靠著墻蹲下,面露譏諷。
“哈哈現在演這樁深情戲碼,誰會看?”
“你以為這樣她就會回到你身邊了?顧晏深,是你自己作的死!”
“我大不了沒撈到錢,可你不一樣,你這輩子只配困死悔恨中!”
他被徹底激怒,拿著刀劃爛了她的嘴,讓她沒法再出聲。"}